一个来小时后,她才出来,同时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子,里面盛放着半透明的膏状物。
爱怜开始轻柔地给在脸上涂抹着药膏,并按摩至它们被全部吸收。
每隔一小时,她便重复之前的做法,一直到天都微微发亮了,看着已经消肿,基本恢复过来的小脸,她才如释重负,又困又累的她,已懒得再回房去睡,直接偎在了儿子身边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穿过玻璃,照在了房间中的大床上。
床上一个十来岁的非常漂亮的男孩子此刻正依偎在妈妈的怀中睡得香甜,只是不大一会儿,男孩儿似乎动了动,很快,他睁开了那双稍稍带着蓝意的灿若星辰的眸子,只是目光中还带着一丝迷茫,似是还没有完全清醒。
但很快,他的眼神便清明起来,昨日的一幕幕如同幻灯片一样在他眼前播放,一直到了妈妈的出现。回忆的时间很短,很快他便发现了自己如今还在妈妈的怀中,有些早熟的男孩儿,这时脸色微红,想要挣脱母亲的怀抱,可是想了想,又停下了动作,而是又往爱怜的怀里钻了钻。
还是妈妈的怀里才能让他更有安全感。
彭家哥俩儿和老三,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不见了,梅星河并没有问过妈妈‘他们怎么了’?也没问过妈妈,是怎么处理的这件事情,他知道妈妈有秘密,但是他从来不问,可是也是从这时起,妈妈开始教他武功,是真正的武功,能修成内力的那种。
彭欣和他的哥哥失踪没有人关心,席树新对彭欣很失望,过了好久之后,才问起过自己的表姐,可表姐说,她也好久没有见过两个儿子,大概一年多前曾听他们提过,他们要和朋友去外地有事情,那之后再也没有音讯,也从未打电话回来过。
席树新虽然奇怪他们去做什么,居然会这么久不打电话给家里?可是见这个姐姐对自己的儿子都不上心的样子,他又在心里苦笑,自己只是一个表舅,这又是操的哪门子的心?
那几年在沪市,彭欣可是给他惹下个不小的麻烦,因为他工作的疏忽,让工地上的工人从脚手架上跌落下来,摔成了半身瘫痪,他赔了人家不少钱,这让他对自己这个外甥彻底地冷了心,也失去了耐心,再也不管他的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