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权证被她早早地存进了银行的保险箱中,她怕她爸偷出产权证,想办法把房子给卖了。
回到了家,那个三楼的小两室一厅的房子,十多年的房龄,落后的物业管理,可不管如何,它是爷爷给她的,那是她唯一的念想。
爱父叫爱林,爷爷说,因为奶奶姓林。
爱怜看着这个装修明显过时太多的老房子,窗户还是那种双层铁窗,雨水的侵蚀,让窗框锈迹斑斑,玻璃却被爱怜擦得干净明亮,家具老旧,可是却是点尘不沾,用钥匙打开自己的卧室,自家的卧室都是要上锁的,否则指不定爱林回来会翻什么,虽然家里不会藏钱,但是他不会相信,否则就不会出现两次,他撬开了锁一顿乱翻。
没上锁的原来是爷爷的房间,爷爷去世,爱父也不会回来住,他不敢。
因爱父的赌,爷爷早在爱母跑了之后,也就是爱怜上初一时,便被爷爷接来这里住。
爱父气跑了媳妇,女儿被接走,家也没了,他更是放飞了自己,把之前自家四十多平方的小房子输掉了,爷爷骂他,不听,打他,打不动了,最终还气死在儿子的手上,爱怜替爷爷不值。
把书包放在那已经破了口子的黑色猪皮沙发上,然后整个人也陷在不算柔软的沙发里面,脚搭在茶几上,想了想,拿出了手机,又把脚拿了下来,翻翻衣兜里的钱,拿着钥匙穿上鞋,锁上房门,便下了楼。
她再次回来时,是带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大叔是卖锁的人推荐给她的,说是为人不错,而且有在公安局备案。
是的,她换了新锁,他若敢撬,她就敢报警。
不过还有两个月就高考了,她要把功课重新拣起来,一定要考个好学校,这是现实世界,是真实的世界,没道理她在别的世界都生活的很好,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却艰难求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