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气已经是初夏,气温刚刚好,乘着晚风往家走的爱怜,没有打车,刚刚参加了一个饭局,是原来公司同事请的,她家的孩子现在在爱怜的班里学琵琶,爱怜找校长给她打了九折,为了表示感谢,请爱怜,还有几个同事吃了顿饭,还想让爱怜更尽心一些。
毕竟爱怜现在教琵琶好的名气已经传了出去,几乎是余市数得着的名师了,她教过的学生进步都是飞快的,指法什么都是非常标准,水平如何,通过学生们之间的对比便显而易见的了。
席间,几位原来的同事很是羡慕现在的爱怜,这么年轻就能当上大学老师,工作稳定,收入稳定,不是太累,还有寒暑假,可比在他们这种私企强多了,人哪!还是得有一技之长啊!
当然爱怜还是本着滴酒不沾的原则,同事们劝过无果之后,便也不再强求,所以爱怜吃完,也还清醒着呢。
八点半多快九点的时间,晚风清拂,十分凉爽舒适,街道时不时有人经过,爱怜喜欢在这样的环境下散步,也便没有打车回家,离得也不是太远,走路二十分钟也到了。
溜溜达达走到家小区的拐角时,她是真没注意,这条街不背,总会有人经过,所以她也没想过会遇到什么,却没想到阴沟里翻了船。
被人从背后箍住了身子,口鼻间被捂着什么刺鼻的东西,即使她马上屏住了呼吸,还是一阵眩晕,反抗也弱了很多,然后,她便知道自己被绑架了。
她尽量不让自己呼吸,直到那个捂在口鼻上的东西拿走,晕晕乎乎地被带上了一辆车,扔进车后座,她眯着眼睛发现绑架她的人有三个,都是不认识的年轻人,两个挺高大的,一个才一米七,偏瘦,瘦子坐在驾驶位上开车,一个坐在副驾驶,另一个坐在她身边。
她时不时地确认着自己被拉到了什么地方,现在头还有些晕,现在的状况是干不过这三个人的。只能等自己再清醒清醒。
车一直向北开,建筑越来越少,一直到了远郊地带,车开进了一处农家院子。
然后爱怜又看见了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李惠玲啊!怎么这个狗皮膏药没完没了呢?是见自己把她要忘了,出来刷存在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