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林杏忽然说道:“谦玉,你们慢走,我这里还有一个活的。”
走近一看,果然,有个人,中了林杏一刀,居然还活着,林杏就问他,“想活想死。”
这人点头道:“活,活,你们要找死人,我知道,我知道呀,因为死人都是我抬走的。我就知道了,干了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死者的冤魂是不会放过我的,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右边的眼睛一直跳个不停,原来就是这一遭啊···”
林杏看他说的这么绘声绘色,便看了看他的伤口,原来这一刀,居然被他的护心镜挡了下来,人没有死,刚才是装死呢,便怒道:“好小子,你敢欺骗大爷,快点带我们去藏尸地点,不然,我在给你一刀,看你有多少护心镜。”
这人吓得面色铁青,说道:“就···就在地牢外面的树林里呢,我们还没有来得及丢掉。”
“带我们去。”陆谦玉道。
几个人,跟着这个人,一起来到了地牢之外,地牢外面的守卫,林杏和彦成玦还没有打理,因为人太多了,难以动手,这些人一看李老二出来了,不问去哪里,几个人,得以安全离开,直接来到营地外地树林,距离约有两三里,后抓的那个人,指着前面一个灌木丛,说道:“就在那个下面。”
陆谦玉闻言,果然看见前面有一片灌木丛,虬枝乱生,一片黑色,他大步往前,便在这时,来得真快,一枚石子,往陆谦玉脑袋上打开,陆谦玉动作极快,一撤步,一提剑,瞬息之间,竟然孤寒,避开了石子,叱喝道:“何人偷袭,报上名来。”
袭击者没有回答,更不知道在哪里,陆谦玉认真一听,发现左首的一棵树有动静,便挥出剑气,咔嚓,斩断了一截树枝,接着,有人冷笑:“真看不出来,魔教里面还真有厉害角色,让贫僧低估了,臭小子,你用的这是什么招,指上的功夫么,能将真气真出,真乃后生可畏呀。”
陆谦玉一听,这人不是魔炎教派的人,而且还能窥测出自己的剑气,便化干戈为玉帛,拱手道:“兄台,我不是魔炎教派的人,你误会了,我等到这里来,是找朋友的···”说到此处,陆谦玉反而不敢往前走了,因为那灌木丛中极有可能藏着陆谦玉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那人说道:“你不是魔炎教派的人,却穿着魔炎教派的衣服,真是岂有此理,当老僧是好骗的么?”说罢,便从左边十余丈远的树上,调下来一个穿着短衣的光头,年纪四十多岁,树林阴暗,看不清脸,但身材,很是伟岸。
陆谦玉道:“您是少林寺的大师吗,我是陆···”话未说完,那老僧手捏石子,啪啪啪,三枚齐发,反而不打陆谦玉,朝着李老二,邱洛洛,林杏打过来,来的端是又快又急,又隐又避,邱洛洛和林杏各用身法躲开,唯独李老二躲不开,脑壳上被砸了一个石子,登时了账,陆谦玉一看,不觉得可惜,心想:“我说过不杀你,可小刀之死,与你有极大的关联,今日正好,免我动手了。”
那僧人一看,出手打死了一个,另外两个躲开了,不由得很不高兴,说道:“真不想到,这一次,遇到了好几个高手,有点意思,有点意思,老僧还有事要忙,就不奉陪了,后会有期。”说完,趟步而走,脚踩草木,竟然是贴地飞行,可见轻功之高,陆谦玉追了上去,说道:‘前辈莫走,我乃陆谦玉,真不是魔炎教派的人。’
老僧不停,陆谦玉也不停,一脸追出了一里多路,老僧在前面停下,回头道:“臭小子,老僧今日是半路上丢算盘——失算了,有点不自量,遇到你这么厉害的年轻人,再跑一里,定要给你追上,索性,老僧也不走了,传出去,让个小鬼追我,岂不丢人么,来来来,你要怎样,动手么,老僧与你玩玩。”说完,手臂往一颗大树上一砸,轰的一声,大地也颤抖了一下,那可三围的大树,居然从攻击出断开了,树干一斜,眼看要倒,老和尚拔地而起,在树干上踹了一脚,那树就朝着陆谦玉砸下来,陆谦玉看的入神,心道:“这个老和尚,好硬的拳头,好大的力气,好俊的身手呀。”等他看见大树落下,也不躲闪,像是要故意卖弄一手似的,一剑劈出,剑气带着孤寒的刚猛,竟把大树劈成了两半,陆谦玉.脚下一蹬,从两片树干中钻出,直奔老和尚而去,老和尚也不慌张,手往口袋里一探,抓起了一把石子,对着空中的陆谦玉扔过来,每一枚石子上面,都带着刚劲,陆谦玉不敢大意,剑气织网,当当当,在空中把石子全数拦下,碰到剑气,石头全都是石灰,老和尚眼看石子不行,便揉身上来,陆谦玉刚刚落地,不等发招,老和尚先抢发动了攻击,一双肉掌,上下翻飞,掌外生风,风死剃刀,端是厉害,陆谦玉不忍伤他,便不用孤寒和剑气,也用拳脚与老和尚对手,不过,陆谦玉的拳脚,不算是优秀,怎是老和尚的对手,这次有些托大了,一旦不用剑,陆谦玉立即落入到了下风之中,在老和尚的一双肉掌之下,被压制的死死的,一时间,竟是左右难支,很是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