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道:“敌人被我们杀退了,沿途一定还会制作麻烦我们需要小心。”
铁金顺道:“这倒无妨,由我们夫妻和浪流开路,护送你们先走。”
众人商议一番,决定按照铁金顺的办法,制定出一个简单的策略,路上遇到的敌人,不用他们打斗,能走就走,火速赶到下一个城镇,选购马匹。
从这里走,距离书剑山庄,还有二百余里,有马半日就到,没马,则需要一天,陆谦玉轻功最好,选一个与他差不多的,往前趱赶,浪流温倒是脚步不错,于是和陆谦玉两人先行,俩人除了柴府,沿着官道直奔,路上无话,温倒是脚步还是追不上陆谦玉,有些时候,还要陆谦玉等他才行,但陆谦玉无需等他,一路往前,遇到几波阻拦,均是从柴府上落败的人,他们埋伏在山林之中,趁机动手,未料,早给陆谦玉察觉,一个个都解决了,为此耽搁了时间,正好可以让温倒是追赶来了。
往书剑山庄去的路,一马平川,中间无山,不必走山路,四野大多是田野,树林,走了大概一个时辰,终于见到前面有个城镇,规模不大,此时,已经是晚上了,巳时上下,灯火还算亮,陆谦玉很高兴,径直往前,进了镇子,沿街打听那里有驿站,因为驿站有马,一个更夫告诉陆谦玉,北边大门有马,只是品色不怎样,大多都是老马,牙口不行了,跑不了远路,陆谦玉感谢了更夫,与温倒是两人直奔北边大门,不想,走了两箭之地,只听身后,噗通一声,更夫倒在地上,情形被人杀了,陆谦玉顿时惊觉,查到左侧屋顶上有人,又看前方街道,岑寂冷漠,只有人家烛火,微微放光,陆谦玉与温倒是对视一眼,交流着意见,只道是魔炎教派在这里搞的鬼,温倒是抽出宝剑,登上左边的房屋,不等脚着,空中撒下一张渔网,温倒是以长剑撕碎了,看左边屋顶上出现两个面孔,一看温倒是,撒腿就跑,头也不回,温倒是追了几步,看出这些人不想恋战,不过袭扰而已,停下脚步,陆谦玉往前趱行,温倒是则由屋顶上进发,两人均感觉事情不好,果然到了北城门,那驿站,人去屋空,转到后身,有个养马的地方,七匹马,全刀倒在了血泊之中,陆谦玉很气愤,有很无奈,相信在不远处,亦是如此,魔炎教派进攻书剑山庄做了很充足的准备,沿途一定把所有驿站的马匹全杀掉了,为的就是不让陆谦玉增援过去,说明郭孙雄还是很忌惮陆谦玉这些人的。
马,买不成了,温倒是建议去找个酒馆喝上一杯,等其他人都到了,汇合一处,陆谦玉赞同这个办法,于是,两人先找个酒馆,一边吃喝,一边等人,酒馆临街,拣个靠窗的位置,便于时刻观察,两人,要了小菜,还有一壶酒,细酌慢饮,等待人来,小二早已困倦,趴在桌子上睡觉,陆谦玉还让厨房,打包了牛肉等等,留在路上吃,心想:‘此去若是无马,只用双脚,总要行一个晚上,白天能到书剑山庄,不知书剑山庄现在怎样了,还能坚持么?’
陆谦玉还是不想耽搁时间,喝了一会儿,正好小二过来,很不告诉陆谦玉,酒肆马上就打烊了,让陆谦玉和温倒是早些离开。
温倒是便说:‘这才什么时候,巳时刚过,你们关门这样早,哪有这么做生意的,好歹也要让我们吃完东西再说。’
小二道:“客官有所不知,今日这里很不太平,强盗来过几次,于是,各家各户,关门很早,门上上拴,就是为了防强盗的,你们二位不信,何不去看看门外,街上此刻,灯火全无,街道上静悄悄的,你们二位,不能与我这个小人物制气,我说的都是实话,是
好话,我看两位是远道而来的,又不打算住店,可要小心点那些强人,他们有几个头领,很了不得,杀了不少人了,我们这个镇子的人,敢怒不敢言,官府又不作为,百姓很苦。”
陆谦玉一听,极不高兴,便道:“光天化日,匪盗居然这般猖獗,还敢来镇子里来捣乱,小二,你莫怕,他们不来,我还不开心呢,他们若来,那是最好,咱们正好出手教训他们一番,向他们借点东西。”
小二惊道:‘客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们二位都带着刀剑,我晓得是武林人士,可你们···’小二很怀疑,说道“你们人太少了,强盗一出动,就有几十号人,骑着马,挎着刀,很凶无比,二位别折了自己呀。”
温倒是笑道:“他们果真有马?”
小二道:“哪还有错了,每个人都骑着马,膘肥体壮。”
陆谦玉道:“那很好,只怕他们不来,让我们白等一遭。”
小二感觉这俩人不同寻常,规劝不听,自然不再劝了,只说:“你们若是执意如此,可不要连累我们酒肆!”
温倒是哼道:“你个小二,啰嗦什么,强盗来了,自然有我们打理,你要么回去睡觉,要么给我们温酒,你再多说一句,不等强盗砸你的店,它就毁在我们哥俩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