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皮狗仗着自己在边城声势大,对于小厮说的话,不以为然,说道:“那小娘们,回来了又能怎样,八成是在外面时间长了,想起我来了,我对她那么好,这小娘们居然选择自杀,我还当他是死了呢,心里这个念啊,他既然回来,就与我去找他去,叫齐了人手,我看他们还能怎样。”
小厮说道:“大哥,你侵占了汪家大院,那小彪子,八成就是找人来找你麻烦的,咱们不准备一下,还去找他,岂不是自讨苦吃去了吗?”
癞皮狗翻身下来,骂道:“小结巴,这种事情,岂能出去乱说,什么叫咱们侵占了汪家,这汪家是送给咱们的,你要记得清楚了。”癞皮狗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在抢占了汪家之后,对外宣称,黄夫人和汪小姐,一次出游的时候,遇到了一班强盗,强盗抢了钱财还杀了黄夫人,汪小姐是给逃出去了,可下落不明,当时癞皮狗正好路过,趁着黄夫人还没死,救下了黄夫人,黄夫人感念汪家后继无人,自己性命不保,就体恤癞皮狗的恩情,托他照顾汪家产业还有汪大小姐,如此,癞皮狗便堂而皇之的搬进了汪家,寻找温故是的事情一直没有落下,那边是因为,癞皮狗还藏着一个不死之心,势要把温如是找到成亲,如今温如是回来了,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结巴又开始结巴了,说道:“大···大···大···哥,你···你···你···说的极是!咱们入住汪家是顺理成章,可那汪家小姐回来了,要从咱们的手中,将汪家要回去,那可怎么办才好呢?”
癞皮狗想了想,说道:“那倒是不怕的,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边城啊,在边城到底谁才是老大?”
小厮说道:“除了县太爷,那自然就是咱们大哥了。”
癞皮狗哈哈大笑,说道:“那就是了,咱们就是这边城的王,边城的地,婉儿一介女流之辈,哪有什么朋友,咱们兄弟,遍布大小街小巷,谁敢欺辱咱们,叫上人手,与我过去,找我的小娘子去。”
话音刚落,就听院外有人大喊一声:“不必找了,你要找的人,来了。”说着,走进一个人来,癞皮狗看此人,白白净净的,身材苗条,面如冠玉,头发披着,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双腰插剑,年纪不大,一副富家子弟的妆容,气质逼人!
癞皮狗问道:“阁下是?”
来人道:“不用问我是谁,我是来取走你狗命的人,你恶贯满盈,草菅人命,逼良为娼,坏事做尽,老天爷也留你不得。”
却说这个人是谁啊?
不是陆谦玉还能有谁?
温如是带着他们,一起来到了汪家门外,但见大门开着,门口两大石狮子,毫不威严,与往常一模一样,屋檐上匾额,也不曾有丝毫的变化,还是刻着汪府两个字,在阳光下金字熠熠生光,在温如是的眼里,这是多么的讽刺啊,汪家虽然还是汪家,但物是人非,家不是家了,温如是一行人要往里面走,门口处两个小厮拿着棍棒站出来拦截,一看是温如是,态度立即变得缓和起来。
小厮说道:“汪大小姐,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们大哥,对你是日日夜夜的思念啊,派了很多人出去找你,你可回来了,且随我进去,这些是恁的朋友吗?”小厮都是有眼力见的,陆谦玉一行人,佩戴者刀兵,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并非是汪大小姐朋友那么简单。
小厮说完,温如是哼了一声,说道:“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带路了,什么时候轮到癞皮狗做主了,你们两个,做了些什么,难道都忘了吗,当死我的母亲,其中就有你,你能忘了,我岂能忘了,今日前来,就是来找你们报仇来了。”
许来风守在一边,温如是说完,一个箭步冲过去,单手擒拿,那小厮还要逃走,给许来风抓住了肩膀,说道:“小子,你还想走,做了坏事,别想逃,了账了吧?”话落,扇子往脑门一敲,力道非常,那小厮还要伸手臂拦一下,许来风是什么力气,连着这人的胳膊一起打断,扇子打到了脑门上,直接打碎了天灵盖,小厮扑倒在地,另外一个人大叫一声,转身就跑,飞翔老鼠急往,抓住此人的后衣领子,将他绊倒,一刀结果了,陆谦玉等人继续往里面走,闻讯赶来的小喽啰,三下五除二,全给一帮人料理了,一直打到了后院,还有人要给癞皮狗报信呢,陆谦玉上去,全给杀了,一剑一个,轻功又好,哪能让一个人逃了?
关上了大门,慢慢算账,陆谦玉打头,按照温如是的指示,直接来到了癞皮狗的住处,那癞皮狗说话的时候,陆谦玉刚刚走到门口,听到了一些,气的他火冒三丈,心道:“如此险恶之人,万不能留在人世间,需得除了他,才能解我心头之恨。”说罢,走了进来,那癞皮狗一看他,居然愣住了。
癞皮狗练过几手,知道来者不善,摆出了一副招架的姿态,问道:“兄台,你是哪位,为何要取我性命?”
陆谦玉不说话,温如是等人从门外走来,一见到癞皮狗,温如是气的脸色铁青,吼道:“癞皮狗,你杀我娘亲,比我嫁给你,杀害了李叔叔,还有张员外,你坏事做尽,阳寿已到,我这些哥哥,今日就来找取你狗命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快快拿命来吧。”
众人皆想,这癞皮狗定然跪地求饶不可,岂料他冷冷的一笑,说道:“婉儿,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杀你母亲,逼你嫁给我了,一切都是你愿意的,是不是,黄夫人的死,与我有何关系,我可没有想杀他,是她自己撞到我的刀口上来的,黄夫人那么好的人,死了也是可惜了,你走后,我可是吊唁了他好几天呢,还雇了不少和尚,布置了水陆道场,好生的超度亡魂,你非但不谢谢我,还找这一帮子人打上门来。”
许来风冷冷的笑道:“好一个油嘴滑舌的混蛋啊,你以为这么说,我就放了你么,门都么有,今天,我就送你去下西天去,给你迫害的人道歉好了。”说罢,许来风就要上,他要上,没人拦着,但陆谦玉觉得,就这样让癞皮狗死了,乃是便宜他了,他平时无恶不作,祸害乡里,边城的百姓,个个恨他,如果要杀他,非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他不可,这样才能平息群众之怒。
陆谦玉伸手拦住了许来风说道:“不着急杀他,这样太便宜他了,我要他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应该有的代价,绑了就是,一切我自有打算。”
许来风笑道“好了,交给我吧。”说着,走到癞皮狗跟前,那癞皮狗绝不是个束手就擒之人,许来风往前,他就往后去,徐拉风一抓没有抓到,再一抓,癞皮狗推过身边的小结巴,许来风正抓在小结巴的胸口上,叫道:‘滚开。’将小结巴扔开了,癞皮狗随手抄起了躺椅,往许来风个身上打来,许来风一脚,把椅子踹的粉碎,癞皮狗一看这些人大有力量,自己绝对不是对手,往后就走,
许来风骂道:“狗.娘养的,你往哪里走,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跟着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