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清楚的记得,自己重创绝命三剑——金自在的那一剑,入大腿极深,不说伤到了骨头,也该让他行动不便,于是他猜测,金自在一定跑不了多远,无法骑马,因此他不可能出城,若是在县城里,一定有居住的地方,陆谦玉想到这些,就有了寻找金自在的方向,他对许来风等人说道:“我们先到,各个客栈,酒馆去找,金自在受了伤,行动不便,一定跑不远,就从合欢楼附近的酒馆,客栈找起来,当然,民居也不要放过。”
众人分头行动,陆谦玉单独一个人走,来到了几个酒馆和客栈之中,询问了小二,问有没有一个腿脚不便的人住在这里,或者是单独的一个男人,这里的伙计,都是势利眼,基本上不见到银子是不会随便开口的,为此,陆谦玉拿出了不少银子,结果是没有,小二说的斩钉截铁,陆谦玉总不能挨个房间的去找,离开了酒馆,在街上碰上了松上村雨,松上村雨这边也没有线索,他找了七八家客栈,用的方式很简单,那些小伙计不肯说话,他就用手拿着对方的手腕,用暴力的方式逼问,不想,这一招还真管用,那些小伙计把自己的都说了,接着,陆谦玉也学起了松上村雨的办法,来到了一家悦来茶楼。
已经是很晚了,茶楼里人不多,伙计是个小姑娘,长得很水灵,陆谦玉迈着方步走进去,小姑娘立即迎上来招呼。
“公子,大晚上的也来喝茶呀,我们这里除了茶水,还有点心,公子若是饿了,还能提供一些精致的小菜,几个实惠,保证公子满意。”
在这人说话的时候,陆谦玉寻思着:“这小姑娘可能与那些见钱眼开的小二不一样,我问她,她一定能回答我。”陆谦玉摇摇头,说道:“这位姑娘,我不是来喝茶的,实不相瞒,我来这里找一个道士朋友,他个子大约这么高,下巴上有一撮山羊胡子,在与人比斗的时候,大腿上受了伤,样子么,大概四十多岁,长得很凶,眼睛无光泽。不知道姑娘是否见过这样一个人,如果知道,请姑娘告诉我,我一定有重谢”
陆谦玉几乎是形容的半点不差,活脱脱就是金自在的模样,小姑娘眼神飘忽,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没有,公子,我们这里没有这样一个客人,而且我们这里不提供住店,你还是去别处找找吧。”女人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
他在说话的时候,仅仅是一瞥,就让陆谦玉知道,她是说谎,她不是不说,她是知道,反而不说。
陆谦玉佯装要走,说道:“原来如此,那人是我的朋友,有人正在对付他,如果他来这里,姑娘一定要稳住他,这个东西送给你,你大概会用吧,我只要看见了,就会过来。”说着,把一个信号弹交给小姑娘。
小姑娘十七八岁,与陆谦玉年纪差不多,小圆脸,大眼睛,她扎着大眼睛,收了信号弹,说道:“是的公子,听起来,你朋友很危险,若是他来我们这里,我一定告诉你。”
陆谦玉在心里嘿嘿一笑,说道:“还说你没有骗我,这信号弹,只有江湖中人,才会用,寻常家的女子,连这个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
陆谦玉突然变脸,上前抓住了女人的手腕,怒道:“姑娘,你在不老老实实的跟我说实话,我可要动手了,只要我这么轻轻一扭,你的手腕就脱臼了,那是很疼的。”陆谦玉说着,手劲加大,疼的那姑娘哎呦叫了一嗓子,小姑娘趁机,拉开了信号的底部,那信号弹就是个大烟花,下面有个拉绳,只要一拉,就会出爆炸,会有一小颗烟花弹钻出,小姑娘对着陆谦玉放出,陆谦玉暗叫不好,手上不松,用了一招铁板桥,信号弹打到了街道上,小姑娘趁机,左手反拿陆谦玉的手腕,捏住了穴道,要陆谦玉松手,陆谦玉内气一冲之外,将小姑娘的手指震开,接着拿住她的双手。
“好厉害的擒拿手法,你到底是谁?”陆谦玉问道。
小姑娘疼得厉害,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愣是一声不吭,陆谦玉见状,双指一骈,点女人身上的穴道,那女人躲不了,左肩的穴道还有前胸的穴道给点上了,内劲直穿,让小姑娘动弹不得,却能发声,陆谦玉自从内里增加之后,点穴手法也高明了不少,这两下,除非是内力高深之人,否则一定解不了,小姑娘骂道:“你是谁,好不要脸。”
陆谦玉笑道:“多有冒犯,只要你说出那人的下落,我便放了你,否则,只怕要等三天之后,你的穴道才能解开,你倒是说,还是选择,就一直这样下去。”
小姑娘道:“你说的什么话,我哪里知道你要找谁。”
陆谦玉道:“何以我说出此人的长相,你的眼睛却要飘向另外一边。”
女人道:“那是因为我见你不是好人,你说谎骗我,你来这里找人,还说人家受伤了,一定是给你所伤的,你是找人,然后杀了他,就算是我知道他在哪,也绝对不会告诉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陆谦玉怔怔道:“想不到,你还挺有江湖气概的,这么说,你跟他不是一伙的,不知道影子派的人,你听过没有,我承认你说的不错,那人是我所伤,但他掳走了我们一个朋友,和你一样,也是一个小姑娘,如果我短时间内,找不到他,让他得手,那姑娘的清白,可就毁了。”说着,陆谦玉给她解了穴道,小姑娘脚下一滑,滑出了很远。
正在这时,只听一人叫道:“兀那汉子,你好大的胆子,拿命来。”声音未落,一个人已从门外冲过来,长剑一挥,给陆谦玉避过,那剑只差一寸就把陆谦玉的喉咙切开,陆谦玉避开之后,摸到孤寒,心里一想,对付几个女子,何必要把剑,于是用单手抓女人的手腕,那女子身子一翻,避开陆谦玉,双足点地,长剑刺向陆谦玉的咽喉,是杀招,陆谦玉有些火大了,心想:“我虽然点了你们人的穴道,对她多有冒犯,可我也解了穴道,你们又何必要出杀招,要我的性命?”陆谦玉避开这一剑,身子往后一拉,出腿,脚尖向这人的小腹点去,女人现状,长剑横在小腹,陆谦玉这一脚踢在剑身上,长剑弯曲,陆谦玉连出三掌,将此人逼退,转眼之间,楼上又有几个人冲下来,均是提着长剑。
陆谦玉看着他们,大吃一惊,这些人,清一色的均是妙龄少女,年纪最大的也不到三十岁,与陆谦玉交手的这个人,带着黑纱面罩,看不到长相,可身姿柔美,剑法颇高,他们把陆谦玉围上了,陆谦玉拔出剑来,说道:“诸位,我可没有别的意思,一场误会,何必要大打出手,只怕,真的打下去了,会伤到各位姐姐妹妹的身子,那可不是我希望看见的事情,我说一句对不起,诸位就请罢手如何?”
戴着面罩的那女子,一看陆谦玉手中的剑,立即收了自己手中的剑,说道:“陆公子,原来是你,多日不见,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谦玉一听这声音熟悉,问道:“你们是谁,怎么认识我?”
女人摘下了面罩,笑道:“你看清楚了,我是金乌谷的上官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