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地太岁与阎王太岁左右而来,立即给李斌拦住了,李斌施展浑身解数,只为自己的女儿和妻子可以有尽可能长的时间可以逃走,他们夫妻二人,女人的轻功最好,这就是他想到办法,岂料,立地太岁躲开了李斌一拳一脚,从侧面奔跑过去,李斌闪开了阎王太岁的短枪,伸手去拉立地太岁,扯下了后背一大块布料,立地太岁仍然追了过去,等待李斌拔腿要追,他的腰上却给人间太岁一鞭子打中,他一个人本来就难以制衡三个人,加上他一心都放在自己妻女的身上,哪能面面俱到,这一下,直接把他打飞了,在地上滚了几圈,身受重伤,可他仍然好像是蜻蜓点水,身子拔地而起,展开长拳攻势,去追击立地太岁,到了紧要关头,他发挥出了平时两倍的轻功,这一去,其他三人,竟然
追不上他,他与立地太岁的距离从两丈变成了一丈,立地太岁与女人的距离,正在逐步拉近,正当立地太岁追上了女人,辟出了斧子得同时,一把短剑拦住了立地太岁,这一下,短剑冒出一串火星,男人一个飞扑,落入到了一边的草丛之中,接着他又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短剑向立地太岁发动了猛攻,立地太岁一时给他逼的寸步不得进,只好用斧子与他交手,其余三人,则迂回过去,继续追赶女人。
立地太岁大喊道:“主要是东西,别放走了那个女人。”
男人受伤颇重,早已是强弩之末,如果不是信念在支撑他,他或许早就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可他告诉自己,他不能死,他再坚持一下,只要他能坚持,他的女儿,他的妻子,就能活着离开自己,男人是拼了自己的性命,下手有攻无守,全都是杀招,毕竟是受伤太重了,那一下,本就把他的内脏震的破碎,尽管他以命相搏,结果还是要丢自己的性命,立地太岁一时慌乱之后,看出了男人濒死的事实,几招之下,一斧子迎头劈下,李斌的眼睛看清了,即便看见了这一致命的杀招,也躲不开了,他往左边闪了一下,没有躲开,斧子劈在了他的肩膀上,差点把他的肩膀砍下来,他的剑,刺向了立地太岁,立地太岁险些中剑,结果是自然没有中剑了,距离只有不倒半寸,只有半寸,男人临死就能拉一个垫背的,可惜没有,在生命这种事情上,没有如果,生命只有一次,立地太岁拔出了短斧,李斌的胳膊废了,他换剑在左手,脚步踉跄的继续发动进攻。
立地太岁身经百战,杀过不少高手,也给不少高手伤过,但是这么不要命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他的对手本该已经死了,但是现在,他的对象,就像是风中的一棵小树,摇摇晃晃的,依然发动着他的进攻,立地太岁有那么一时间有些害怕了,他下手犹豫了一下,结果在接下来的数招之内,鬼使神差的,他一斧子没有辟出去,只有往后退,他退了数丈,李斌追了数丈,他的伤口在喷血,他的身上是红色的,好像是披上了一层晚霞一样,漆黑的夜晚,好像一下子就来到了黄昏,李斌的身上,好像落上了一层广泽,他倒下去了,终于支持不足了。
立地太岁反应过来之后,李斌正好倒在了他的脚下,他怒不可遏,同时心里有暗暗的敬佩,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立地太岁,无恶不作的一个大恶人,居然会同情一个敌人,会在心里默默的承认他对手的伟大,他举起了大斧,照着地上那个人的脑袋砍了过去,可是,只听当的一声,一把绿莹莹的短剑,从远处飞来,宛如天降一般将立地太岁的斧头撞得便宜了数寸,所以,这一下只好打歪了,差点闪了立地太岁的腰,接着,立地太岁感觉到右边一个人影向他飞了过来,速度极快,他看不清这个人,立地太岁论起了大斧子向这个人砍了过去,这个人在空中出剑,剑尖与斧子发生了撞击,接着这个人往下一沉,贴着地皮滑了一段距离,拿到了地上那把绿莹莹的短剑,立地太岁知道此人来者不善,不等他问话,大斧子往后劈砍,那人以手中之剑往上举架,同时鬼一般的从左手送出一剑,立地太岁暗道:“这人用了一对剑。”
立地太岁看见了绿色的剑,也看见了这人的脸,他见过,居然是营地中那位公子的家仆,但是同时,也晚了,这把绿色的小剑,向他的脑袋刺过来,他只好扭身,剑很快,他没有完全闪开,剑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个伤口,接着他的肩头一疼,给这人凌空踢出了一脚,他往后踉跄了几步,喝道:“住手。”
陆谦玉没有住手,他右手的孤寒,向立地太岁的脑袋上大,左手的洛英寻个刁钻的角度,刺向了立地太岁的大腿根部,立地太岁,在身前挥舞着短斧,当当当的几声,将陆谦玉的进攻全给拦住了,然而,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腿很疼,低头一看,又是两个创口,陆谦玉上下齐攻,孤寒硬扛着立地太岁的短斧,洛英却连创对方,伤到了大腿,虽然不致命,但这两下,可让立地太岁不好受,他几乎站不起来了,两个创口,极深,洛英,极为锋利,其中一剑,更是插到了骨头里。
立地太岁,连续挥出了十斧子,将陆谦玉的攻势抵消,往后跳了一丈,身体像受伤的大腿方向一个趔趄,险些站不住,他用了一招‘千斤坠’这才停下来,他不顾自己的伤势,摆好了接敌的架势来,说道:“你到底是谁,我早知道你们不是一般的人,你们到底是谁,而你···”从刚才两下的进攻来看,立地太岁尚属第一次,遇到一个这样凶猛的剑客,他很快就想到,自己一个人,绝对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哪怕他没有受伤,如今他受伤了,在对方的手下,他还能拦住几招?
陆谦玉冷笑一声,说道:“我就是你的爷爷,我的好孙子,爷爷平时对你管教不严,让你出去干了不少的坏事,今天,爷爷可就来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好人难,坏人更难,爷爷教训你,你到底高兴不高兴啊。”
立地太岁怒道:“少在那放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而来?”
陆谦玉道:“看起来,你是不高兴啊,不高兴爷爷也得教训你,你们四个龟孙,这么多年,在江湖上横行霸道,日子过得可还滋润,爷爷今天就是来给你们找不自在来了。”
立地太岁平复了一下,哼道:“原来是多管闲事来了,或者,你们也想要那个东西,为了那个东西而来?”
陆谦玉道:“那东西,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东西,怎么开口好意思说要,我们只是帮属于它的人,拿回他的东西而已,顺便,再杀几个落水狗,比如说我的好孙儿,你陆爷爷虽然是你的爷爷,今天也得大义灭亲了,因为你们所作所为,爷爷是真的有点看不下去了。”
立地太岁故意拖拉着时间,因为他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自己又受伤了,逃是逃不掉的,为求不死,只好与他现在言语上整个高低,然后等自己的兄弟们回来,四个斗一个,说不定还有胜算,不过,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他意识到,这个人,并非是自己前来的,他周围还有其他人,个顶个的都是高手,他们是有备而来。
陆谦玉遭遇看穿了立地太岁的小心思,无妨,说了出来,陆谦玉说道:“立地太岁,你就别等了,我那几个朋友,正好可以拦住你的几个兄弟,等你见到你兄弟的时候,就是我挖个坑,把你们一起埋了的时候,原本我是想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留下遗言的,可你这种人,可能不会有什么朋友,遗言留下来,没什么用。”
立地太岁,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看来,今天你是不会放过我们了。”
当时在帐篷里,陆谦玉等人收到了飞翔老鼠的报信,说那一家子人匆忙地离开了,接着他们出去,找不到四太岁,就知道四太岁要动手了,摸清了他们前进的方向之后,陆谦玉等人就骑马追了过来,结果还是晚了一步,李斌没有救下来,不过陆谦玉看见了李斌是怎么死的,李斌不是什么好人,陆谦玉躲在树上,本来有机会可以救下此人,可他却没有,心想,‘夫唱妇随’原本就是江湖上的祸害,我不能因为我一时的仁慈,救下了他们,这如何对得起被他们杀死的那些无辜人,但是当立地太岁要砍下李斌头颅的时候,陆谦玉只好出手了,他三剑,就重创了立地太岁。
陆谦玉将洛英插入剑鞘之中,孤寒一亮,说道:“我也不欺负你一个受伤的人,就用一把剑来对付你,你看如何,别说什么我放过你,不放过你了,但你干下那些个伤天害理的事情之后,你就应该知道,你不能活着,你也没想活着,之所以你活了这么多年,是因为你早点没有遇到,遇到我,也许你早就死在我的剑下了,这么说来,我还有些小小的罪过的,如果可以早点杀了你,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在你的手中了。”
立地太岁咬着牙,说道:“口出狂言,我就来领教领教阁下的剑法。”说着,往前跨了一步,短斧子迎头劈下,不料,这一劈,他玩了一个小小的套路,居然是一个虚招,不等招式用老,左手穿出,袭击陆谦玉的胸口,陆谦玉往后一闪,看出立地太岁的破绽,孤寒向他的左手斩去,接着用了一招地堂腿,一气呵成之下,立地太岁双脚离地,像个皮球高高的飞起来,陆谦玉不想与他浪费时间,在立地太岁处于空中的时候,一剑追刺他的小腹,立地太岁也真是了不得的对手,这一招必死之下,他居然扔出了短斧,正好打到了陆谦玉的剑上,陆谦玉身子一顿,以剑把短斧打飞,立地太岁落到地上,轱辘了两圈,拍地而起,想后面一瘸一拐的逃去,陆谦玉冷笑一声,提剑去追,立地太岁即便双腿完好,仍然不是陆谦玉的对手,比说伤了一条腿跑得不快了,陆谦玉住上了立地太岁,想他的后背连刺两剑,立地太岁往前一扑躲开了两剑,陆谦玉叫了一声好,左手拉住了立地太岁的衣服,立地太岁转身一拳,给陆谦玉出手肘拦住,孤寒斜着插上,正好插到立地太岁的腋窝之中,带出长剑,立地太岁一条手臂飞了出去,立地太岁好汉子,没有吭一声,连出两腿,均是临死之前,以命相搏的架势,可他伤害不到陆谦玉,陆谦玉一剑,长虹贯日一般,将立地太岁刺穿了,立地太岁死时,抓住了陆谦玉的
衣服,不肯倒下,陆谦玉不得不踢了他一脚,从地上拉起他的尸体,提在手上去找其他人。
陆谦玉与许来风几个人是分头行动的,陆谦玉跑得快,他们走得慢,当陆谦玉这边与立地太岁交上手了,那边,女人逃到了一段距离,眼看着马上就给人间太岁和恶魔太岁追上,却突然间传出来阎王太岁的一声惨叫,阎王太岁从左边的树林进行包抄,哪曾想,黑暗之中,有人躲在一棵树的树后面,猛的出了一剑,这一剑,不是刺他的要害,而是烂在他的脚下,可怜阎王太岁,就这么撞了上去,他看不清,等看清了,自己的双脚已经从脚踝处,齐刷刷的断了,松上村雨完了一手漂亮的守株待兔,不费吹灰之力,上去在阎王太岁的胸口上铺上了两剑,接着拖着这个人的尸体,出了树林。
人间太岁和恶魔太岁听见惨叫的时候,已经给两个人拦住了去路,那女人抱着孩子,给一个猎人拦住了,女人噗的往地上跪下去,喊着猎手:“救我。”
猎手扶起了女人,并在女孩的头上抚摸了两把,说道:“你们从铁金顺夫妇哪里骗来的东西,交给我吧。”
女人认识这个猎人,李斌临时的时候,就让她来这个人,所以她诚意满满的说道:“东西在我女儿身上。”说着,从女儿的身上,拿出一个盒子,交给了猎手,猎手打开了一看,微微一愣,便将盒子关上了。
猎手问道:“你没有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