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和小镇之间的距离不算短,加上许来风等人,队伍人多,不如一个人走得那么快,所以等许来风他们到了,在县城之中找道陆谦玉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陆谦玉介绍了松上村雨和飞翔老鼠给他们认识,这里面,只有许来风一个人认识松上村雨,其余的人,对这两个人,一无所知。
得知飞翔老鼠与陆谦玉认识的经过,宁儿气的对飞翔老鼠瞪眼睛,说道:“好啊,居然敢跑到我的房间门外鬼鬼祟祟的,你该庆幸,是给陆大哥发现了,要不然,你进了我的房间,可难有命回去了。”
飞翔老鼠不想跟一介女流之辈斗嘴,而且错又是他,只能赔礼道歉,好不容易,才让宁儿消消火,等许来风的人在酒馆里吃喝了一阵,马匹也得到了喂养,已经到了下午了,众人又一次上路,到了傍晚,已经走在大路上了,从县城开始,陆谦玉就往南折返,先是沿着大路走,招摇过市,因为大路上人多,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是不是走漏了风声,路上可见不少快马,三五游侠目中无人,直奔南边而去,许来风就问陆谦玉,这些人是不是去南坪之地的,陆谦玉也怀疑,这些人走得匆忙,十之,是有紧要的事情,要去说南坪之地,也不无可能,只好留着后面观察。
傍晚时分,一个人快马到前面探路的龚不凡回来了,他说,不见前面有亮着灯火的地方,大概距离城市,还有一段距离,一队人,至少走到半夜,才能见到有客栈的地方。
许来风就说,走夜路危险,而且赶路有限,不如就地扎营,还好他们带了一些帐篷,都在马车上,大家挤一挤,可以将就一个晚上,另外马车也可以主人,露水打不到人的身上。
半天时间,走出了五十里路,人困马乏,陆谦玉想到不是所有人都有他这样的内力,按照他的身体情况来说,别说走上一天,就是三天三夜,只要马累不死,他都不用休息,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尤其是王作古,人老体衰,筋骨大不如前,在马上颠簸了一段路,那就受不了了,这路上,坑坑洼洼的,也不是很平坦,陆谦玉怕给王作古累坏了,于是他听了许来风的建议,就让大队在大路上找个披风的地方,就地安营休息一个晚上,等天亮了再出发也不迟,钟家兄弟去办这件事情,刚好在一片林子里,找到了一个避风
又平坦的地方,而且有人捷足先登了,里面亮着灯火,点着篝火,围坐着许多人,也扎了不少的帐篷,马车在外面零零散散的摆放着,马匹拴在了树上。
钟西北去打听了一下,发现这里人还不少,足有数十人,其中有一个商队,还有一些江湖上的游侠,不见一个门派中人,走遍了附近实力,只有这里最适合休息,钟西北见里面还有地方,就回到队伍里跟陆谦玉说了,陆谦玉一听,感觉没有什么危险,一支商队,加上几个游侠,能出什么大事,而且人多,一定热闹,说不定可以打听到不少讯息,陆谦玉就让大家去这里休息。
陆谦玉的队伍人数也不少,到了休息的地方,在西北角找到了一个空地,把马车卸了,搭建了两个帐篷,两个帐篷是给男人睡觉的,马车则是给宁儿用来休息的,马车毕竟是一个私密的空间,这里只有宁儿一个姑娘,跟大男人们一起睡觉,可有不妥,接着陆谦玉又让小刀看着点宁儿,防着她惹出什么乱子来。
飞翔老鼠在帐篷前面生了一堆火,许来风则去这个临时的营地里走了一圈,留意了一下,到底都是什么人跟他住在一起,他看的可比钟西北要详细一些,回来之后,告诉陆谦玉,营地里有六伙人,其中有三个游侠是一起的,两个小门派的人是一伙的,一支商队,四个贩盐的,一个猎人,还要一家走亲戚的,加上陆谦玉这个队伍,一共是七支不同的人聚集在这里,可谓是龙蛇混杂。
陆谦玉听完之后,笑道:“南方果然是富庶的地方,人口多,遇见的人,也就多了,不用担心,我们去看看。”陆谦玉吩咐飞翔老鼠照看着营地,与许来风,松上村雨三个人,一起去那边看看。
其时,在营地里,有一个大篝火,一大帮子人,围在篝火边上烤火,分着自己的食物,还有一些烧酒,其中就有许来风说的,三个游侠,两个小门派的弟子,还有商队的一部分,加上,四个贩盐的,至于那猎人,睡在了剧烈篝火不远的大树上,如果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发现,他躺在树上,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一边喝酒,一边抬着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或许是星星也说不定,可见这个人,不怎么合群,还有一家走亲戚的人,把营地设在了角落里,没有帐篷,这一家人,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
加上三个家丁,陆谦玉扫了一眼,就看出这三个家丁,均不是什么善类,会些手段是一定的,一个个长得很是勇猛,进而想到,这一家人,定然也是有头脸的人物,那男人,穿戴不凡,女的身材好,有几分姿色,胸很大,化着淡妆,孩子穿着一件小袄,脖子上挂着一个金锁,这一家人,远离人群,在树下铺了一张毯子,一男一女一个孩子在上面坐着,女子抱着孩子,男人则目光琼琼的看着篝火之处,以一些警惕,孩子可能是睡着了,陆谦玉认为,他们现在很紧张,很担心碰上不三不四的人,三个家丁,则是呈护卫的队形,对一切都十分留心。
陆谦玉心想:“有点意思,这个营地,并非许来风说的那么简单,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
打量了篝火之外的人,陆谦玉开始打量篝火四周,围着的这些人,江湖汉子,性格豪爽,喜欢扎堆,讨论江湖上的事情,这无可厚非,所以,三个游侠与两个门派之中的小弟子很快就打成了一片,不分彼此,好像是新朋友一样的一见如故,分着酒,吃着带来的肉,贩盐的商队,干的是一样的生意事,彼此也好接近,而且出门在外做生意的人,是走江湖的另外一种,在世道太平的时候,也少不了绿林强盗,他们既然敢从一个地方,往另外一个地方贩卖货物,说明这些人胆子大,也见过不少江湖中人,所以一般这类人,在江湖中都比较吃得开,一看江湖中人,少不了要扎堆,与他们套近乎。
陆谦玉很快就读懂了每一队人的心里,只有那个孑然一身,孤傲独行得猎人令人感到一丝警惕,这个人,很有意思,他不管下面发生了什么,只管假装睡觉,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也不跟这些人来往,一个能忍受得住孤独的人,陆谦玉认为这种人,有点可怕。
陆谦玉走到了篝火前,大大方方的坐下来,伸出双手,对着篝火群暖,见到有人来了,这些人相互挤了挤,让出了一个地方,许来风和松上村雨也得以有个地方容身,三个游侠中的一个人,看了看陆谦玉一副脚夫的模样,穿着一件埋汰的大褂,脸上也带着泥土,并不在意,他随后又看了一下松上村雨和许来风。
陆谦玉这副打扮是为了方便隐匿自己的身份,故意这样打扮的,灰头土脸的模样的背后,谁也看不出他是一个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