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本想去找连横派的掌门人申屠烈解释一切,但黑玫瑰和屠夫的死,让他极为伤心,他一时间,心灰意懒,不想去了,尽管许来风劝他,连横派弟子良莠不齐,出现这等事,乃是在所难免的,无论如何,他都要面前申屠烈不可,将事情说清楚了,才好在江湖上走动,如若不然,背负这样的罪名,无论走到哪里,武林萌都不会放过他。
对于这一点,陆谦玉不是不清楚,会嵇派反水,武林盟形势危急,为了天下苍生,他不该以一己之私,而消极避世,他不怕武林盟追杀,更不怕魔炎教派,可事实掌握在他的手里,众人都被蒙在鼓里,作为陆家的子嗣,他无法向其他人那样,完全按照自己的性情来办事,想到此处,陆谦玉说道:“申屠烈管教弟子不力,等我见了他,定要好好理论一番不可,黑玫瑰和屠夫,乃是江湖上正义之士,却不料,死在了这等小人之手,实在是让人愤恨不已。”
许来风劝解道:“你说的极是,这些连横派的弟子,速来在山上没有地位,所以学了一鞋小人之术,一个个的真给连横派丢脸,这些年,连横派大肆网罗学武之士,弟子里面,三教九流,各色人等全都聚齐了,如果不好好管制,以后还聊到了?作为对抗魔炎教派的主力,如果不能身先士卒,约束好自己的门徒,只怕以后连横派的名字都要臭了不可。”
陆谦玉不在于许来风说了,翻身上马,说道:“我们往南去吧,走到哪里,就是哪里,依我看,魔炎教派和会嵇派虽然有什么阴谋,但好似时机还不太成熟,我们静观其变。”
许来风道:“那我们还去不去找申屠烈?”
陆谦玉想了想,说道:“自然要找,估计不用我们刻意去找他,他自然会找上门来,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面见申屠烈,而是找到会嵇派勾结魔炎教派的证据。”陆谦玉上次就是吃了没有铁证的亏了,他只靠一张嘴,加上一个江湖晚辈的十分,即便是把事实说得天花乱坠,又有多少人会相信他的片面之词,所以他要暗中调查会嵇派和魔炎教派之间来往的证据,皆是,人赃俱获,不容郭孙雄这个老贼死不承认,想到这里,陆谦玉忽然就不迷茫了,许来风也赞同了这个主意,并说,书剑山庄也可以出力,对会嵇派进行调查,书剑山庄远离江湖也有许多年了,
与各门各派都没有多少联系,而且书剑山庄在武林中,尚存一些名头,认识不少正义之士,如果调动这些人,便可以事半功倍。
陆谦玉则不同意许来风的主意,他不想打草惊蛇,目前,会嵇派正在追杀他,如果连书剑山庄也卷入其中,这事情便会愈发的不受控制。
陆谦玉道:“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们不要逼迫会嵇派,尽量稳住阵脚,别给他逼得大动干戈,但你要书剑山庄,做好准备,等时机成熟,我们一鼓作气,抓了会嵇派,除了武林这一毒瘤。”
许来风道:“你这个点子不错,会嵇派是的实力是仅次于连横派的第二大门派,如果他要反水,武林盟不攻自破,他若是联合魔炎教派,后果不堪设想,但是我有一个疑问。”许来风催马向前,说道:“谦玉,你说这个郭孙雄,郭家作为十大家族之一,又是天下第二大门派,在江湖上,已经可以呼风唤雨,他为什么还要投靠邱凌云呢,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陆谦玉走的极慢,他思考道:“人心不足蛇吞象,郭孙雄可能是为了武林盟主之位,你的意思是,到现在还不相信,会嵇派个勾结魔炎教派?”
许来风嘻嘻笑道:“你的确是没有必要把屎盆子扣在他郭孙雄的脑袋上,麓剑派,东丘派,百结帮,这么多门派,你说会嵇派勾结魔炎教派,这个我存在怀疑,但是我相信你不会胡说八道,武林就是这样,你看见的真,不一定是真,你看见的错,不一定是错,错错真真,对对假假,从来都是大侠活的憋屈,小人反而得志,我怕闲来无事,就跟你走一趟,如果这郭孙雄,真联合了魔炎教派,我书剑山庄一定留不得这个老贼,非给他的皮扒下来不可,这老家伙,早年幼年的时候,说实在的,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好印象,为人嚣张跋扈,特别是他那两个儿子,郭猛和郭达,什么东西,对了,他还有一个女儿,叫做郭岳的,打扮得跟狐狸精似的,听说为人十分不检点,豢养了不少男宠,我的妈呀,想想我都后怕,我十七岁那年,我爹,还要我跟郭家联姻呢,幸亏但是我就看出这个女子是烟花败柳,死活没有同意,要不然,我可完了。”
陆谦玉不知道书剑山庄和会嵇派还有这等事情,那郭岳平时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人什么样子,陆谦玉略有耳
闻,听说是个漂亮妖娆的女子,至于性格,陆谦玉就不清楚了,听许来风这么一说,好像不是一个好女子,一提到女人,他就想到了邱洛洛,陆谦玉陷入到沉思之中,心想:“不知道洛洛现在什么样子了,她在哪里,是不是在邱凌云的身边,现在整个武林盟都在追击邱凌云,希望洛洛平安才好。”
许来风一说到郭岳就浑身颤抖,打个冷战,说道:“谦玉,你是没有见过那个娘们,他蛮横的很,比她两个哥哥还要傲慢无礼,这样女子,如果不是老爹是郭孙雄,在江湖上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陆谦玉缓过神来,马匹已经把他和许来风带到了一处山脚下,天空昏暗,白星点缀,转眼就要夜深了,陆谦玉指了指远处灯火之处,说道:“那边应该是个村庄,今天晚上,我们就在哪里休息一夜,明天一早,再盘算出发,你以为如何?”
许来风正说在兴头上,道了一声好,拍拍马屁股说道:“一个人闯荡江湖,总不比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好,咱们就在那村落里,买一些好酒,杀一只鸡,喝一个够。”
陆谦玉哈哈大笑,说道:“好,江湖与酒,不可分割,今日不醉,何时醉?”说完,纵马而去。
其时,山风阵阵,送人飒爽,天地广阔,明月一梭,陆谦玉和许来风向着远处的村落走去,走得近来,但见一条小河,绕山而过,河堤上长着几丛柳树,柳枝低头,触摸着河水,河面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波光粼粼,宛如银子铺地,陆谦玉催动枣红马,嘚嘚的过了河上的一座小石桥,来到村子前面,只见,烛火从各家窗户里懒散的射出来,灯光如豆,村道寂静,远处,偶尔有两声鸡犬相闻,陆谦玉翻身下马,牵着马走在泥土路上,但见前面出现个旗杆子,上面挂着一盏灯笼,写了一个大大的“酒”字,能在这里,找到一家酒馆,妙不可言,陆谦玉兴高采烈,一时把不快抛之脑后,轻步快马的向酒馆走去。
约有三十几户的小村子,给群山环抱,薄雾弥漫,别有一番风味,土做的围墙上插着树枝,参差的篱笆像是犬牙,低矮的房屋之中,不时传出几声孩子的嬉笑,陆谦玉来到颇有乡土气息的酒馆前,将马栓好了,但见酒馆,半敞门扉,里面安静,只余一盏烛光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