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伏击

东丘 江丘 1073 字 6个月前

()要掌握时事,就要认识现实。

四侠全都是精明之辈,如果会看不出来对方的策略。

琴作为四人之中的大姐大,具有发号施令的权利,当仓凉说完,其他三个人均在等待琴的意思,琴的话语,就是审判。

琴思考了一番,眉头紧皱,面色无光,小嘴努着,一副不开心的模样,实际上她一贯如此,她笑的时候,也会让人感觉到她浅浅的忧伤,她的伤,究竟从何处来,谁也不清楚。

仓凉趁热打铁,说道:“归隐了,就是归隐了,放下了,就是放下了,舞、酒兄弟当年是怎么死的,别人不知道,可它瞒不住我,我知道,他们是为了掩护你们四个人,这才死的,而他们两个为什么要死,画,你要不要说说看?这件事情,在你心中困扰的多久了,你有多少晚上睡不着觉,眼望星空,你看见闪烁的星星,暗淡的长夜,你的心里又在想着一些什么,这些难道让我来说嘛?”

画,大吃一惊,语气里有些怒气,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仓凉呵呵一笑:“我也有这个习惯,睡不着觉的时候,就喜欢到处走走,安静的夜,独处的人,谷中的风,天上的星,地上得水,人间的冷,都是令人思考的好时候,你站在那,我站在你身后,你干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我只是诧异,不想打搅你,同样也不想被人打扰到。”

画,哎呀一声,心道:“这老头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站在我身侧,我都发现不了?”

仓凉继续说:“画,你是不是想,当初你不该那么莽撞,你不听安排,看见邱凌云之后,不等陷阱发作,就冲过去与他厮杀,你怎么不等等,若是邱凌云中了毒瘴,即便他是天下第一高手,又怎么会是你们四个人联手的对手,舞、酒还会死吗?你们打输了,他们死了,这怨不得邱凌云,只管你们失误了”

画陷入到了

无边的沉思之中,萤火虫此时便不在百草谷中,有几只落在他的头顶上,他浑然不知,他的鼻子里钻进来的气息草的绿,他的眼中,只剩下了一望无尽的深邃。

十多年前,琴、棋、书、画、舞、酒,六个人还都年轻,他们空有一腔抱负,希望出人头地,但江湖上的规矩早已定下来,他们迫切的希望,可以凭借某一件事,得到江湖的认可,于是他们把目光放在了邱凌云的身上,那时候,魔炎教派刚刚崛起,任何一个帮派在崛起的时候,做的事情都是最多的,它先后荡平了江湖上数十个门派,杀了无数高手,只要谈到魔炎教派,江湖上的人没有不痛恨的,没有不变色的,所以琴、棋、书、画、舞、酒私下里一合计,他们将,目标放在了邱凌云的身上,只要杀了他,他们六个人就会名名满天下,从六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一跃成为武林豪杰,所以他们开始了行动。

经过数个月的筹备,他们打听到,邱凌云要要从小仙登峰出发,要穿过青龙山,到达汾城去找潘兴,潘兴是潘家拳的掌门人,在汾城具有十分高的威望,他曾经说过,他要打爆邱凌云的屁股,抢夺邱凌云的老婆,玩弄邱凌云的女儿,吊死邱凌云的儿子,杀光魔炎教派的狗奴才,将他们的肉从骨头上一刀刀的剃下来,见他们骨头仍如滚烫的锅中煮沸,他要吃他们的肉,啃他们的骨头,饮用他们的血,这个说法,传到了邱凌云的耳朵里,于是邱凌云打算亲自来见一见潘兴,他要问他,血是什么味道,肉是什么味道。

当潘兴接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即广发英雄帖,江湖上的亲朋好友,齐聚汾城,准备与魔炎教派一较高下,琴、棋、书、画、舞酒、六个人,不请自来,他们率领了一班绿林好汉在青龙山的必经之路,卧龙岭上伏击,他们要将邱凌云的部分,全部聚歼在此。

他们赶到了卧龙岭,布置了大量陷阱,还从江湖上搞到一种叫做“

蛇衔散”的毒药,这种毒药,可以瓦解对方的神志,破坏对方的身体,让人在短时间内,丧失武功,没有解药,无色无味,药效霸道异常,他们打算大面积使用,所以这药有可能伤到自己,所以他们戴着了三层口罩,但他们千算万算没有想到,邱凌云技高一筹,他早就在这群之中,设下了伏兵,琴、棋、书、画、舞、酒,被一个人叫做小十六的人出卖了,他是一个渔民,有一身杰出的水下功夫,并且他在三年之前,就归顺了魔炎教派,在洞庭湖负责为魔炎教派秘密的训练水军。

他们六个人,早就应该想到,以小十六的能耐,他怎么会在陆路上与魔炎教派动手,他应该发挥特长,将魔炎教派的人吸引到水上去,那才那是他的主战场。

这个疏忽导致他们一败涂地。

卧龙岭,据说是借用当年三国蜀师诸葛卧龙来命名的,此地山高岭险,绝对不逢生,飞鸟不过,两侧均是悬崖峭壁,猿猴不可攀,但他们却以绳索,掉在峭壁上,再以绿色的来伪装自己。

他么布置好了,但邱凌云迟迟没有来。

这一日,原本风和日丽,却不知道怎的,忽然大雨瓢泼,六个人和数百个汉子在大雨中坚守,雨停之后,已经过了一天,他们肚饿,只好忍着,上午十分,终于听到了马蹄之声。

十余匹烈马率先闯入岭下的陷阱,这是魔炎教派的桥头兵,他们没有动,继续蛰伏。

马匹走了,接着是一队步兵,大约有二百人,他们还是没有动。

接着,又过去了两个队伍,加起来大约有五百多人。

迟迟不见邱凌云。

画耐不住性子,问琴,“是不是邱凌云不来。”

就在这时,岭下驶过一辆四匹马的马车,车身华丽,马匹精神,车的周围各是一个女子,一共四个人,车后跟着穿着五色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