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掌门,好剑法!”
“区区一个晚辈,如何是郭掌门的对手,不自量力,速速受死吧。”
“今日得见郭掌门出手,真是不枉来此一遭啊。”
陆谦玉连攻几招,均给郭孙雄巧妙化解,心中微微一怔,不是因为郭孙雄能够躲开他的剑,任何一个高手,都能躲开他的剑,像是郭孙雄这种级别的剑术高手,陆谦玉甚至不怀疑,再一百招之内,两人那份胜负,陆谦玉诧异的是什么?
是郭孙雄的剑法,他竟然好像在哪里见过。
陆谦玉正思考他到底什么时候与郭孙雄交过手,怎样交的手,郭孙雄的剑已经压了上来,尽是妙招之中的妙招,杀招之中的杀招,陆谦玉从他愤怒的眼神和冷峻的面庞中读出一个真相,今日郭孙雄将拿出全部的本事,他要杀了自己,不惜一切代价。
陆谦玉双剑齐动,一攻一守,进退有序,似乎不留破绽,没有破绽,郭孙雄就不能攻其不备,两人就要纠缠,无论是在如何厉害的敌人,只要纠缠,就能找出他的弱点,同样是攻其破绽,陆谦玉和郭孙雄都在进攻,都在等待,等待对方出现一个微小的裂痕,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烟雾懈怠,都将变成致命弱点,两人堪堪斗了数十招,陆谦玉看见了股孙雄的弱点,他的剑虽然快,虽然密,但过于燥。
快,并不等于燥。
快剑是没有破绽的,而因为快,而产生的燥,是最大的破绽。
他太想杀了陆谦玉了,所以在一开始就一味的抢攻。
陆谦玉则被压制了一头,处处受限,但防的密不透风,时而还要出手,攻他比较难受的地方,迫使郭孙雄不得不防。
郭孙雄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青一道,白一道,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