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丘派上,武林盟大军已在申屠烈的带领下追击修罗王去了,取得很急,身后有很多事情没有妥善安排,当温倒是回来之后,率先见到的是东丘派的弟子,以及人去屋空寂寞,在东丘派弟子的帮助下,他包扎了伤口,吃了一口饭菜,问清楚了情况,便要求给自己一匹马,一把刀,他要去连横派的掌门人。
有些事情他要做,必须要做,有些事情比追杀修罗王还要重要,修罗王是眼前的敌人,而有些人是身后的敌人,藏在明处的敌人本来就是敌人,他不够可怕,而躲在暗处的敌人,他本来不是敌人,这才可怕。
温倒是一再坚持,东丘派的弟子十分无奈,只得安排,给了一匹骡子,一把弯刀,原来,东丘派的马匹,都给人骑走了,再晚来一回儿,连骡子都没有了,温倒是悻悻然,骑着骡子,慢慢吞吞的追赶上去。
行了一日,温倒是在路上遇到了一伙武林盟的人,他们正从垂头丧气的走着,原来前面的人,跑得太快,他们没有马,靠着两条腿走路,半夜过去了,终于给抛下了,他们在道上迷了路,足有几十个人,温倒是相信这样的人还会更多,问清了他们就是申屠烈所带的主力,于是驱赶着骡子,继续追赶。
骡子的脚步虽然没有马快,可是这老骥耐性却是极好,走了一天一夜,似乎不知疲倦,不吃草,不喝水,居然还能受得了,马能受得了,人却不行了,温倒是原本伤的不轻,这一路上颠簸,肝肠胃几乎都要拧到了一起去,十分难受,他下了骡子,在一条小河的边上洗脸,让骡子在边上吃草饮水,说来不巧,正在这时,他身后来了一批人手,个顶个的精神抖擞,温倒是转身见了,可不大高兴,他们虽然是武林盟的人,却不是书剑山庄,金乌谷这等朋友,而是会嵇派的弟子,为首的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没有双耳的郭猛。
郭猛端
坐在马上,一见温倒是,立即笑开了:“这位仁兄,你走的好快,这骡子的脚程可是不赖,我们很是担心你的伤势,你伤的那么重,又走的那么快,身体受得了吗,来来来,让我看看。”
温倒是哼了哼,将湿手在破旧的道袍上擦干,缓缓拔出弯刀来,他不是不擅长玩刀的,也不会刀法,他最拿书的兵器还是造型古怪的招魂幡,其实那不叫招魂幡,是他专门打造的一种兵器,必要的时候,能后在上面挂上彩旗,上面书写几个大字,知前世,解后身,算命先生,他是他在江湖上的伙计,这几个子成为了他的伪装,在外人眼里,他是一个算命的,或者是丑算命的,在自己的眼里,他是可不敢忘记,他是十大家族温家的后代,他的家族命运不济,生活多舛,到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之前是两个人的,还有一个妹妹,后来妹妹弄丢了,他哭了好几天呢,现在他还没有放弃寻找。
郭猛出现了,一切那么明了,多说不宜,温倒是用着不趁手的兵器,向他徐徐走来,说道:“郭猛,你要怎样的死法,今天贫道我可要替天行道了。”
郭猛一摆手,会嵇派两个弟子向温倒是左右奔来,距离仍有三丈的时候,向外游走,兜了一个大圈子,将温倒是包围了。
郭猛又是一摆手,同样是两个会嵇派弟子,一个站在温倒是跟前,一个位于温倒是之后。
郭猛放下了手,翻身下马,信誓旦旦的说道:“陆谦玉那厮勾结魔炎教派的大小姐-邱洛洛,叛逃我武林盟了,乃是一个大大的叛徒,你作为他的朋友,就是他的同党,应该杀。”
温倒是什么不懂,他既然没有见到连横派的掌门人,情况早就危险了,郭猛不死,定要反咬一口的,否则会嵇派可就死定了,这是唯一的破局法门。
打眼一看,会嵇派的弟子有十六七个,温倒是头疼起来
,人数再少十个,或许可以一战,若是多十个,那则必死无疑,他说他要杀了郭猛,那是不现实的,除非郭猛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给他杀,他才杀的死,在如此多的敌人围攻之下,温倒是只求突围,不求死战,他死了,一切完的更快,更彻底,目前知道会嵇派勾结魔炎教派事情的只有他和陆谦玉,陆谦玉多半正在给人追杀,正如现在一样,他若是死了,谁能解开这个谜团?
温倒是思考的时候,郭猛下令隔杀,会嵇派的弟子像是狼崽子一样冲上来,温倒是立即施展刀法,与敌人周旋一处。可是,他刀法实在一般般,若弃之不用,只好用双手,肉掌如何能硬拼敌人的森森刀光,所以他只好用刀,左一刀,右一刀,一点也不像刀法,反而是剑法,又不是剑法,更像是鞭法,奇奇怪怪的招式,护住了自己的门户,那些会些把式的会嵇派弟子一时间竟然也攻不进去、
温倒是边打边退,一开始他往花骡子的身边靠拢,刀光剑影之中,她看见了敌人的马,只好放弃了,任由自己的脚步发挥,沿着河流,且战且退,是而进攻,是而防御,会嵇派的弟子,手上的功夫不紧不慢,脚下的功夫却有些不济了,温倒是走得快,往往是一刀劈下,立即变换脚步,攻击他的人,只得摸了一个空。
“呔。好狡猾的道士,你以为你能逃的出去,你跑到了爷爷的五指山里,这条河岸,你选个地点,当做坟墓吧。”郭猛大喝一声,举剑而来,那剑出手的快,只剩下了一道影子,似乎要将温倒是连人带影子一起劈开,温倒是从容避开,一剑空了,郭猛再出一剑,它比之前这招还要迅猛,打的是温倒是脑袋,温倒是一缩头,弯刀递出,点他的手腕,郭猛叫了一声,妄想,剑换左手,右手回转,成爪,再抓在,左手剑向温倒是的小腹刺过,温倒是脚下一滑,刺啦,钻出了一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