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刺若再进数寸就可伤及要害,亏得袁立宏皮糟肉厚,这一刺,只伤到了皮肉,伤痛不已,他呼啦甩开了扇子,往冥月的头上招呼,冥月念他是个高手,不得不防,后撤步拉住,起脚来踢,袁立宏吃痛,知道自己不是这恶毒的女人对手,她是手上狠毒,那袁立宏就给她来一个嘴上无德,袁立宏叫了一声“小娘们,你可别心急,老爷我让你伤了这一下,可难受的很,等一会儿再来收拾你。”脚下一蹬,已跃出了一丈远,再一烁步,又是一丈,魔炎教派的战士未将上来,袁立宏拂手之间,杀两人,突出重,冥月在后追赶上来,嘴里大叫:“臭男人,你往哪里逃,还不快点再夸夸老娘,老娘一个高兴,把你放在床笫上享享清闲也未可知。”
袁立宏干呕一声,“骚里骚气的,老子可不大喜欢了,看招。”说罢,一抬手,好像要射出暗器一样,冥月下意识的躲避,岂料这一招就是闹着玩的,袁立宏那会射出什么暗器,他浑身上下,全是胆子,唯独不会暗器伤人,他一生坦坦荡荡,这一下后,他趁冥月失神,连忙逃走,冥月哪能让他逃走了,何况这一圈圈的,站的都是魔炎教派的小鬼儿,即便是轻功了得的陆谦玉也插翅难逃。
袁立宏想得到好,他想我们已经给人死死困住,再打下去,只怕全军覆没,尤其是老子,虽然是个江湖人,一生要自由清闲,你武林盟和魔炎教派打是打,杀是杀,关老子什么事情了,老子不过来东丘山看看热闹,谁能想到,脚底板踩着狗屎了,遇到这么倒霉的事,你说巧不巧了,正赶上魔炎教派暗中使诈,给上万人玩了一个团团转,更让老子要把身家性命丢在这里,老子才不干呢,我得想办法逃出去,身边这个朋友,可都不赖,一个个仗义,均是侠士,死一个都觉得可惜了。老子今日就是豁出去性命不要了,也得拼一
拼不可。
正当袁立宏想着,冥月已欺身到此,匕首画了一个半圆,往袁立宏的裤裆地下抄来,端是阴险,袁立宏纵向一跳,骂骂咧咧的道:“我滴个亲娘,你这骚娘们,是哪里学来的这等损招,这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啊,岂有此理了。”
冥月复又一招,跟刚才一模一样,笑道:“你现在投降,我给你留个全尸,你若是在抵抗,我就把你的弟弟切下来,下酒菜,那可好吃得很啊,可红烧,可油炸,可生煎,喔呵呵,一吃起来,那个美呀。”
袁立宏顿时无言,扇子行走如风,用处一招“摸着天”扇子当头砸下来,而后展开扇面,呼冥月的脸,这一招两个组合,可是他的杀手锏,这一砸,又是实招,又是虚招,若是敌人跳开,那就避不开这后面的一拂了,他这扇子,厉害的立方不止是纯钢打造,连陆谦玉的孤寒也能抗的下来,主要还在于他的骨架,一根根都是利刃,虽然不能拔出来,当做暗器来使用,但可以伸缩,这一拂,便可让利刃出鞘,他与冥月距离刚刚好,原本扇子无法打到,冥月也计算清楚了,心里不怕,可这一下,当真是阴招,若非对付十恶不赦的人,在性命有虞之际,袁立宏可不愿意使用。冥月先以匕首往上高举搪塞,然后出掌拍袁立宏的胸口,袁立宏没有想到这骚年们武艺竟然这么高,心想,这是我杀手一招,保证你逃不掉,我可不能退,胜败在此一举了,于是拼着自己受伤也要打死对方的念头,硬抗这一掌,接着扇子面拂开了去,只听砰地一声,接着又是哎呦一声,第一声是冥月的掌打在了袁立宏的胸口上,好生厉害,好大的力气,好浸透的内劲,袁立宏只感觉自己的肋骨,咔咔咔碎了三根,接着往后飞去,第二声则是冥月的惨叫,袁立宏的扇骨,正拂在她的脸上,划出五条血痕,入肉不深,但血流不止,即便
痊愈之后,怕是要留下疤痕了,若不是这一掌先拍中了袁立宏,这扇骨利刃,足以要了冥月的性命。
冥月捂着脸,大骂袁立宏是个卑鄙小人,一看见血,立即如同得了疯病一半,大闹不止,喊道:“我的脸,我的脸。”抓过一个魔炎教派的战士,问道:“看看我的脸怎么了?”
那人忐忐忑忑的道:“冥月大人,你的脸,出血了,好多血。”
冥月将他推开,骂道:“老娘当然知道出血了,用你来说?”这一推,这人正撞在另外一个同伴的刀尖上,穿了一个透心凉。
袁立宏给冥月一巴掌拍出了老远,才从地上站起来,哈哈笑道:“骚娘们,你这脸蛋可毁在大爷的手里了,啧啧啧,看你以后怎么勾引汉子,哈哈哈。”
冥月大怒,骂道:“兀自汉子,给我闭嘴,你毁了老娘的容颜,老娘把你抓住了,一片肉,一片肉的割下来,然后做成汤。”
袁立宏踢开两个魔炎教派的战士,微微一愣,说道:“这么阴险,那好,趁你没有把我做成汤,再给你的脸上留下几道,这样我死了,也够本了,总有人,会念着我的好,骚娘们我说的是不是啊,以后你每一次照镜子,一看见自己的丑脸,那可就能想起我来吧,我袁立宏活了一世,就这么死了,可不太好,在江湖上多年了,可没留下什么名号,最可怜的就是死了之后,没有人记住咱们呀,你要是能记住,虽说是个婊子,那也不赖。”袁立宏说完,心道“不妙,不妙,老子今天说了太多的死这个字了,为什么老子要死,老子怎么一定要死,老子要活的好好的,还得去赌钱呢。”
岂料知,袁立宏一语成谶,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背后一刀正中后心,袁立宏不知那人何时欺近过来的,回头一瞧,只见一个刀影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