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宋白甲判教的事情,白旗中一番混战,让白旗自身实力大减,人数下降了三四成,高手也损失不少。此后地位如同山体滑坡,直落而下,变成了五旗之中最后的一个,教派中但凡是有大人物,白旗均被排除在外,白旗的人,见到其它四旗再也抬不起头来,只好夹着尾巴做人,那滋味何其难受?
对于白旗的清洗,魔炎教派至今仍在进行,不时有人给按上宋白甲一党的帽子,不是给暗杀,便是给公然处决,或者轰赶出教,白旗上上下下,一直忐忑不安,那就无心发展了。
魏斌上位,不敢怒不敢言,心想:“这一切均是宋白甲造成的,身为教派的主力,出现了这种大事,白旗给孤立一方,那是在所难免。”他便想从基础做起,一步步改变现有局面,争回白旗往日光辉,但其它四旗并不买账,是而平时总是对白旗冷嘲热讽,尽管修罗王曾下达过命令,魔炎教派乃是一个整体,谁若是再敢对白旗无故嘲讽的,不利于教派和谐的,挑不离间的,一经发现,割耳挖鼻,决不轻饶,尽管如此,白旗依然还是不能走出叛徒的阴影之中,若给这次是修罗王力荐白旗,魏斌这会儿可能还在小仙登峰下守着山道,当岗哨呢。
此中关键,陆谦玉那是绝对不会明白的,但从这人话音之中,也能猜测出几分,心道:“想不到,魔炎教派内部并不和谐,那对中原武林,可是大大的好处,你们对白旗的城建越深,白旗的怨言也就越深,终有一日会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到时候,魔炎教派自相残杀,那等于是魔炎教派将一块皮从自己的身上撤下来,哈哈哈。”想到这里,陆谦玉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计上心来。
陆谦玉昂起脑袋,笑道:“我们魏旗主可说过‘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莫让我们在心里惦记着,想当初宋旗主反叛出教,那是大大的不该,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忠心教主,忠心教派,定可以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还劝我们,现在整个教派对我们不待见,对于这些人,我们也只好忍着,如果他们客客气气的,那我们也客客气气的,如果对方故意刁难,说一些难听的,我们可也不用听着,怼回去那就不必了,当臭狗屎,臭着他们就是了。’”转过头来,又对林杏说道:“是吧,我记得魏旗主,是这么说的,我可有说错?”
林杏明知陆谦玉的意思,笑道:“那是不错,也是若要一个字不错,那也不尽然,总之魏旗主就是这个意思,他还说‘我们和其他人都是教众的兄弟,无论如何,这兄弟情义,可都不能忘了。’”
那人的脸藏在黑面罩中,表情自是不见,但陆谦玉察觉他气息越来越大,显然是气得不轻,眼睛和眉毛露在外面,两条眉毛,黑粗戟张,向心紧蹙,一双手垂在两端,双拳紧握,于是继续添油加醋,说道:“您是前辈,我们对您的话,那自然是言听计从,在这里,您是最大的,可是若是有人对我们白旗说三
道四的,那传到了魏旗主的耳朵里面,可以不体面吧。”
那人再也把持不住,心道:“你们两个小喽,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当真是不想活了?”喝道:“你们旗主,真是这么说的?”声音之亮,震得人双耳发聩。
陆谦玉心道:“好强的内力,莫非是魔炎教派的高手?”
林杏却说:“我们转达,肯定会有出入,但意思,毕竟是这个意思!”
那人嘿嘿一笑:“好一个魏斌,居然这般教育手下,派人上来,那便是不遵从命令,公然不把修罗王的命令放在眼里,岂不是反了天了,跟宋白甲一样,这件事情,可不能就这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