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一拍脑袋,哎呀叫了一声:“那他去了哪里?”陆谦玉心想,魔炎教派一共五旗,黑、白、红、黄、蓝,白旗旗主魏斌那我是见过的,实力不高,可决定不上致死清水,那黑旗旗主-谷怜生是个高手,实力在魏斌之上,但要杀了清水,那也要费点功夫不可,需有人边上帮忙,先行困住了清水,在清水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动手,那样才能一剑刺死,至于这红、黄,蓝,这三旗的旗主,仿佛只存在于梦里,我可是一个都没见过,这刺死了清水的旗主,莫非就是红黄蓝其中的一个,那可谓是一个高手了。
正想到这里,林杏突然大喝一声,脚下骤停,甚至用了一招千斤坠
的功夫,固然脚下是停住了,上身仍是晃了一晃,陆谦玉比林杏多走了几步,这时见林杏停下来,不知为何,也值得停下,却没用任何功夫,自然停下,因此脚步往前动了数步,仅仅是这几步,差点让陆谦玉丢了小命,陆谦玉感觉嗖的一声,一支箭矢迎面射来,陆谦玉侧头避过,向前方一看,只见空无一人,随即抬头,便见一棵大树出现数十个黑影,接着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箭矢破风而来,陆谦玉施展无剑之道,抄起了孤寒,将来犯之箭尽数弹开,身法之快,便如一道残影电光,唰唰唰,几声之后,箭矢向四周弹开,林杏趁机拉这陆谦玉躲在一棵树后,那些黑影又射了一阵,箭矢均给树干挡住,不少插进了树干之中,他们见伤不到两人分毫,顿时没了辙,只得从树上跳下来。
陆谦玉见脚边落了一支箭矢,箭头成黑色,自然明白,这箭矢是淬了毒的,一时心中毫不厌恶,怒火中烧,心道:“他奶奶的,一群卑鄙小人,”竟然躲在树上暗箭伤人,但见箭矢稍短,比一般的箭矢,只有一半,应该是连弩之类的武器。
林杏从树后闪出,手中以多了一把匕首,他向来是药匣子不离身的,此刻迎战群敌,药匣子碍事,只得把药匣子放在树下,见对面,树荫之中,站着十五六个打大汉,林杏灿灿笑道:“谦玉,你这些孙子,可不将就,居然跟他林爷爷开这样的玩笑,幸好爷爷我眼睛好,看见了树上有反射有刀光,这才停下,不然再走近一点,非给这些孙子,射程了刺猬不可。”
陆谦玉这才明白,原来如此,他赶路的时候,没往上看,差点捉了这些人的道道儿。从树后走来,陆谦玉说道:“这些孙子,那有点什么本事,给他爷爷丢人,笨头笨脑的,躲在暗处伤几个人嘛,又有精致的弩箭,不要脸的毒药,却仍然是竹篮打水,这等人,与废物无异,我可不要,让他们叫我爷爷,倒让我老了几岁。”陆谦玉望向这些黑衣人,只见这十六个人,站成一个圆弧,挡在了前面,共分两列,前后相隔,约有一丈,左右每个人相隔,约是两丈,后面的七个,前面八个,神情颇为威严,在最前面,站着一个人,定是队伍的头子,身材中庸,并未蒙面,脸上生着几个皱纹,双眼炯炯有神,大概四十多岁的模样,手中拿着一把短刀。
“你们两个小鬼,到底是哪个部分的,胆敢口出狂言?”为首那人挥了挥刀,直砍得空气啵啵几声。
陆谦玉险些忘了自己穿着对方的衣服,适才出言不逊,着实不该,林杏却以为对方发现了自己乔装打扮,说话自然不用客气隐瞒了。
陆谦玉说道:“我们兄弟是白旗的,你们呢?”
为首那人道:“魏斌的手下?胡说八道,魏斌的说下,都守在山脚之下,做策应之用,你们怎会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