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林杏在浪流身边嘿嘿一笑,说道:“这人名叫厚土,拳脚上的功夫,十分了得,单单在连横派,除了申屠烈,申屠筱之外,以此人的拳脚功夫最高,这几招,兔起鹘落,干净利索,你看怎样,比起你的《拂云手》又当如何?”
浪流看了一个心惊肉跳,他方才与苏子、苏木兄弟过招,虽然一人面对两个,斗了几十个回合,略占上风,这俩人武艺虽然不如浪流,可要浪流一对一对付两兄弟其中之一,想要在几招之内杀了对方,那是绝无可能的,而厚土,对付两人,招式上毫不拖泥带水,不说武功招式有多华丽,但效果却惊骇群雄,浪流当真是自愧不如了。
浪流哼了一声,说道:“此人拳脚上的确有些手段,但也不过是钻了龙和蛇的空子,让对方来不及用处护体神功来,如若不然,想要取胜,可不轻松。”
林杏哈哈大笑:“这边是诀窍了,你现在想到,难道不完,人家怎么上手便攻其不备,你却想不到呢,不如便是不如,你又神气什么?”
浪流怒道:“等找个机会,我跟他比试一场,给你瞧瞧,免得你,替他人献媚!”
厚土来到陆谦玉身边,欠了欠身,抱拳说道:“阁下,便是十大家族,陆家的子孙,陆谦玉,陆公子么?”
陆谦玉对此人,尤其钦佩,要说在拳脚上比得上对方,陆谦玉绝不敢想,如果说剑,陆谦玉则不服气了,这便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的道理了,陆谦玉客气回礼。
“正是在下,你便是申屠掌门坐下的弟子了么?”陆谦玉说道。
厚土面色本就苍白,笑起来,极为不自然,犹如僵尸,裂开了嘴角,他微笑道:“我叫厚土,厚重的厚,土地的土,是申屠掌门坐下,第四弟子厚土,你可以直接叫我厚土,苏子、苏木两人,在江东暗中勾结魔教中人,此番上山,定然不怀好意,我见他们两个人,有意为难公子,便出手教训了一下,没想到,这俩人如何不经打,一招便给打死了。”
厚土轻描淡写的一说,让陆谦玉面色十分难看,陆谦玉心想:“你说的倒是轻巧,你那两招,变中生变,看似平平,实则带着高深的武学造诣,那可不一般啊,别说是苏家兄弟,就算是我,也决计不好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