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教徒弟,只怕困难,这剑法精妙之际,我没有完全吃透。”
温倒是点点头,“我们再行打过,这次我可不会失
神了。”
陆谦玉孤寒挥动,“那我也将来的更快。”
话音刚落,这次是温倒是不等待,长剑走左侧,像是蛇形,想这陆谦玉而来,陆谦玉也不规避,孤寒挺直了,脚步更快,向温倒是的胸口猛击,先手先到,温倒是的长剑距离陆谦玉还有一寸,陆谦玉不慌不忙,洛英迎上,手下稍稍下沉,以洛英搪开温倒是长剑,双方摩擦,竟然还发出铿铿之声,冒出火花来。
陆谦玉后发也到,温倒是侧身规避,孤单刺空,转而变成横扫,温倒是再后退,这两剑实在是险象环生,擦着温倒是的身子而过。温倒是长剑收回,当即阻止陆谦玉的攻势,还了三剑,陆谦玉左拨右挡,全都轻松化解了。
温倒是的剑,走的是阴柔和阳刚两条路子,方采用的全都是以硬碰硬的招数,对付不了陆谦玉,便用阴柔的剑术。
长剑刺来,绵绵无力,往陆谦玉左肋打下时,是一招妙手空空,长剑点到为止,陆谦玉只要躲闪之后,便不在进攻了,一时间化为了绵绵力量,剑顺势往下落,去点陆谦玉的脚面,陆谦玉还是第一次遇到攻人,攻脚面的,正是因为不太在意,所以才不会注意。
眼瞧着自己的一只手,就要给人从中间分为两半,陆谦玉收回不及,只好用孤寒和洛英双双向他的脚面刺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一个换两个,又有什么可惜。
温倒是不想见血,尤其是自己的血,。长剑下落一半,陡然提起,左右各划出一招,分别打开孤寒和洛英,向右挥出。
陆谦玉弓着身子,长剑贴着肚皮打不过,伤不到分毫,看来是短了一点。
两人一个快攻,一个慢攻,一个随性,一个绵柔,陆谦玉的剑法,太过怪异,须得严密防御,稍有一个不留神,就要出血。
温倒是的剑法,讲究的是不断,剑招之多,攻击之长,让陆谦玉头疼,只需温倒是打出一剑,后面则跟说十多剑,全都围绕此剑而来,左刺就左砍,右挥就右扫,现有一条水流一样,所到之处,紧密相连。
不多时,两人已经交手了上百招,分不出胜负。
正在这时,路上忽然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那逃走的公瑾豹,他才走了半个时辰,原来是路上遇到了的帮手,人数在二十多人,声势不小,各个带着武器,不是凡人。
温倒是唰唰唰连续猛攻了三次,将陆谦玉暂时逼退,有往后退了十余步。
陆谦玉见到有人来,收剑,观瞧。
只见公瑾豹骑马而来,挥舞着鞭子,大喊:“那混账道士,居然还在这里,正好啊,兄弟们,给我宰了他。”
“正主儿来啦,这次可有好戏好看了,哪有我们兄弟什么事?”浪流抱着膀子笑道。
温倒是面对陆谦玉时,虽然打的有来有去,明眼之人,便能瞧得出,俩人再斗个一两百招,温倒是必输无疑。再者,林杏和浪流同上,温倒是还能怎么办?
浪流得了便宜,心情大好,既然不会再去找温倒是的麻烦。
温倒是面向公瑾豹,哈哈大笑:“你个废物,道爷一直在这等你,无聊了,就跟这几位朋友过过招,你可算来了,这次人数还不少,可不知道,抗揍不抗揍,别一会儿,都给道爷的剑,给吓跑了。”
公瑾豹哼道,“你个鬼道士,只能说大话,看我一会儿不把你的嘴巴扯烂了。”
西双门四罗刹此前一直在看好戏,陆谦玉,浪流,林杏相继出手,招数都看在眼中,与之相比,那道士也不白给,他们四个绑在一块,尚且不能说,都能打得过其中任何一个,向来,双西门曾经也叱咤风云,近日却沦落到这般田地,不禁有些惆怅,心情抑郁。
庄外打斗,早已传到了庄内,不少武林中人出来观看,只看见陆谦玉和温倒是比剑,住的时间长了,他们不少认识温倒是的,在陆谦玉抢攻之际,但见他剑法神妙,不伦不类,怪诞凶狠,都不禁为温倒是捏了一把汗,可惜他们与温倒是交情不深,没有任何一个人上前帮忙。
公瑾豹翻身下马,离了温倒是很远,骂道:“想不到你个牛鼻子,还有些手段,刚才是我轻敌,吃亏啦,我们这次再比过。”
温倒是冷笑,“你赢了我,又能如何,媳妇也回不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