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肖子孙,一天天,竟给我招惹事情,让他学剑,他去玩女人,让他读文,他去掷骰子,简直无药可救了,要不是我孔家,不知道那一代得罪了老天爷,让我那两个弟弟对女人不感兴趣,让我老来得子,我真想把他杀了就是。”孔立军气得不轻,而且是越说越气,脸色泛红,脖子上青筋突出。
“家主,少爷还在年幼,以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利用,好好教育就是,这次事情,反过来想想,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有了教训之后,相信,少爷以后行事,作风可以收敛一下。”老管家跟在孔立军的后面,走出了门外。
孔令军哼了哼,“管家,你就不必为这个不孝子开脱了,你对他抱有希望,我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难道我会不知道吗,好话说尽,也是没用,浪费那口水,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将孔家不断地壮大,四处寻求强者,还与强者结盟,为的就是百年之后,这个不孝子,能够再给我生出一个英雄来,从而彻底改变我孔家的局面,向更高处攀缘,我还记得,我的父亲临死的时候告诉我,他抓着我的手,把我交到了他的窗前,他得目光里,充满了体谅,他让我一定要照顾好弟弟,还有孔家,我还不能忘记,那种目光,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番滋味啊,这么多年了,强压在我身上的重担,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日益加重,老二,痴迷剑法,老三也是如此,本来以为娶个妻子,能够给我生出来一个像模像样的,没想到,又是一个失败品,我的人生,也即将化作一个句点了,哎。”孔立军最近,特别容易感伤,随着年纪的增长,回忆也多了起来,想当年,他也像是孔祥这个年纪,早就练就了一身的本事,而且还会读诗写词,是何等的英姿飒爽,风度翩翩,可现在,自己肚子也大了,练武的时候少了,读书的时间更不多,全都困在家族的琐事之中,难得下棋。
老管家跟了孔立军很长时间,对孔家发展,也看在眼里,一个家族的诞生,不容易。
“家主,放眼江湖,我们孔家已经非常不多了,生意,遍布一个地域,盟友几十个,族人,小有百人,手下,不下千人,应该不会有人找我的麻烦。”老管家又乐观了起来。
“说这些都是谈不完的血与泪啊。”王立军招呼身边的手下,一众人上了马,“通知老三,以及族中的侍卫,一起赶过去。”孔立
军下达着命令。
孔老三,也是个名人,练剑出名,而且内气更足,为三个人,内里最高的人,剑法也就平平,喜欢钻研武道,困在了一个普通的剑术之中,非要把自己练的高明,起点本就不高,那又谈何容易,十多年前,就已经到达了瓶颈,这么多年,一直难以突破,即便突破,也是无望登上高手之堂,因为有天赋如此,底子薄,怨不得人,只怪人。
孔老三,把自己关在了后院,那有个竹林,里面有个茅草房,终日在此,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服侍他的是个小寡妇,俩人在一起,连个情愫也没有生出来,愁坏了不少人。
有人去请孔老三去了。
接下来,孔立军不等孔立人,带着人先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往事发地点。
邱洛洛料到此时难缠,不能耽搁太长时间,孔家若是都来了,那不好办了,打不过,撤退了,太丢人,灰溜溜的回去了,一定让林杏和浪流难堪。
决斗的地点,足够宽敞,能够让邱洛洛任意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