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话,
余音未落,敌人行进间的队伍,忽然停下,像受惊的羊群,失去了指挥,大乱方寸,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稳住队列。
烈阳门澹台秋,一马当先,拉开伏击序幕。
他一人一刀,如天神下凡,杀气腾腾,从街边的铺子里鱼贯而出。两扇板门先行飞出,砸倒一排的人,澹台秋冲入敌群,拎着厚实的大刀,抡圆了胳膊,再砍杀两人,嘴里振振有词。
“一群鼠辈,魔炎匪徒,到此止步,烈阳门澹台秋为取得尔等性命,在此恭候多时了。”
敌人不约而同的看一眼,倍感滑稽。
汉子虽猛,毕竟是个孤身,形单影只,拿屁来斗?
话不多说,几十个人,全力攻来。
两三回合,大刀下再添五六鬼魂。
澹台秋的刀,长六尺,厚如一本书,一刀斩下,当数百斤,那可不是普通兵器和腕力,能够抗衡的了得,冲上去的人,抵挡不住一下,武器横飞。
一位强者看罢,态度蔑视,说了声,“我当何人如此猖狂,原来是武林盟的鼠辈,待我解决了你。”
陆谦玉所见,那魔炎的强者,抽剑,阔步,出手,一气呵成,动作迅捷,剑法潇洒,先刺后砍,砍完再扫,招招逼迫。
澹台秋非庸人,刀法纵横,颇有套路,一把大刀在他的手中,像耍匕首那般灵活,攻守之间,转换不过片刻,十三四招尔尔,最后,竟然悄无声息的完成了由下风局面到上风的华丽逆转,抓住对方空挡,长刀举起,带着巨大的能量劈下。
魔炎强者手中的长剑,不是粗糙烂品,竟然扛不住摧枯拉朽的一招,倏然两声钝响,剑断了。
那人惊讶之余,后撤了几步,看待澹台秋的态度,已不是之前那般轻蔑。
其余人等,又如蝗虫,围攻而去。
三个身影,从楼顶窗口一跃窜出,如空中之缎带,雨里之细柳,舞中之仙子,飘飘落下,立于敌人中间,挥剑便杀。
“还不上?”浪流看到这里,等不及了,跳下屋顶,身影在雨幕下模糊。
“这个冒失鬼!”陆谦玉抱怨一声,“从来都是一意孤行。”
遂,跟着跳下。
“人家为了求爱,我们为了求死,这就是区别呀!”林杏嗫嚅着,在每两个相邻的屋宇之间跳跃前进,同时,瞅准了时机,打开了药匣子,掷出乱七八糟的暗器,一大堆。
魔炎教众面对袭击,表现出了高超的素质,他们迅速填补空缺位置,将金乌谷三女和澹台秋分开包围。
三名强者,首当其冲。
两个人直奔金乌谷三女而去,各与上官清扬和另外一位成熟女子战在一处。
一人带几十个手下,拦截陆谦玉。
手起剑落,犹如切瓜砍菜,两个敌人惨死孤寒之下。
血,绽如花,凝如脂。在雨水中慢慢变淡。
林杏的暗器又收割了几条生命。
场面一度向着武林盟想要的方向前进了一个格。
走近一点,陆谦玉见到魔炎强者,长得高高瘦瘦,其貌不扬,独两道刀眉赏心悦目,锁子甲,挂前胸,贴后背,分明是为了保护要害而准备。
照个面,那人对陆谦玉冷笑,“武林盟的小小杂碎,你们终于全都冒出来了。”
陆谦玉不喜欢这个称呼,他与武林盟,并无关联。于是,冷哼,“武林是武林,我是我,谁是杂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话音刚落,交上手后,对方闭嘴,因为陆谦玉的攻击又快又急,角度刁钻,需当做强者看待。
陆谦玉边战便思索对方招数,很快发觉此人是个异类。
为什么说?
敌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