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挠了挠头,灰猫就往边上倾斜而去,这猫最怕脏,见此立刻反应过来,在他手腕上挠个不停,女子一个俯身,托起灰猫,二人感受到对方手心温度与己不同。
“是我没说清楚,我不是探子,是个误会,今天正要去向救命恩人道谢呢。”男子一副抱歉的模样,鼻头红红的,忽然就张大了嘴,一个“啊”字似乎要出口,女子往后躲了躲,侧身看他。
男子摸了摸鼻子,干笑两声,一道凉风吹过,沾湿的衣衫传来冰冷,他搓了搓手。
“你很冷吗?”
“有点。”
“我把伞借你好了,就当是你帮我找回了小灰灰。”
“你真会取名字,这名字挺好记的,那你叫什么名字,我记性很差,不知道能不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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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你送我了,真是太感谢了,要不要进来坐坐,我看你好像有些着凉了。”青衣男子一脸抱歉地伸手相邀。
女子犹豫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迈入房间,房门立刻被关上了,那人背影传来嘀咕声:“这风太冷了,我把门关了,咱们暖和暖和。”
“你什么意思?”女子有些慌了。
“哦,我这有火炉,怎么了?”男子一本正经地从床底下找到一个火炉,然后麻利地动作起来,不一会儿房间里就温暖起来,伴随着柔和的黄色光晕,女子的眼前有些模糊了。
男子的呼叫声还很清晰,但她却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青衣男子面容很快不再俊美,只能算得上顺眼而已,俨然正是曹有鼎。
他坐在床边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呼吸声逐渐均匀的女子身上那片纱片包裹着的前胸,黑发被压在后背下,她睡得熟了。
苦笑声在房间里想起,炉火很快熄灭了,只剩下残留的点点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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