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身份,也就该更加谨慎一些,杀身之仇、三年折磨,还有那些为我伤怀的人们,我都会一一报答。
“师父,这位是陈之归,乃是海外炼体士,陈狂前辈的徒弟,他此次前来守义州是为历练,可在见到妖人所作所为之后,也想为我们的大业做一份努力。”
李阳拱手对师父说道,陈之归也垂手在一边,至少表面上还是恭敬的,其实在他看来,这位师父实力并不算强大到可怕,至少没有自己的师父厉害,不过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着,可也不能说出来,毕竟人家好歹也是自己兄弟的师父,给点面子。
孟喜自然是听说过海外那位狂人的名头,公子好像也与那位狂人有些交情,而且他素来是相信李阳的眼光,这小子不仅仅是势力攀升极快,看人的眼光也是老辣,这么年轻就能洞穿世事人情,也不知是好是坏,心中又是怎样滋味?
“好了,好了,都说过多少次了,就跟你小时候叫我孟叔就行了,别听公子胡说,他就是为了让你显得严肃一些,日后好管理手下,他还是嫌你太过纯直,恐怕受人算计。”孟喜说话以来,一直没有将面具摘下啊,此刻这话显然是有针对性的,李阳微微蹙眉说道:“孟叔,他不是坏人。”
孟喜诧异地看向李阳,怎么如此肯定一个萍水相逢的路人?难道就因为他的出手相助,要知道人心险恶啊,他说自己是狂人之徒,难道就是了?怎么今日如此草率就轻信他人了?孟喜心中暗叹一声,阳公子还是需要时间成长啊。
他会这样想也正常,陈之归的身份对于除李阳之外的人都是个秘密,而且在李阳看来,陈之归对他很是特殊,亦兄亦友,陈之归眼看如此,自然是明白孟喜的想法,笑着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对着说道:“师父,您有什么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吗?我现在在外面惹事了,对面看在您面子上放我一马,但要证明啊!”
没过多久,很随意的嗓音从这乌铁令牌传出来:“你修炼的功法可是我魔门炼体术的精华,随便露一手,只要有些见识自然能认出这独一无二的法门,要是人家还不信,那就干他,师父罩着你。”
陈之归摊了摊手,正要摆弄几下自己的星辰窍,而孟喜却是无语地看了陈之归一眼说道:“罢了罢了,我相信阳公子的眼光,走吧,反正公子与那位狂人也有些交情,你到了地方自然可以证明身份,如若是作假,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李阳长出了一口气,既然孟叔这样说其实就已经信了三分,否则绝不会说出心中想法,而是憋在心里,犹如毒蛇一般,突兀爆发,不给任何机会,这也是李阳多年来学会的技能之一,面对不知底细的对手,必须要隐忍一些,哪怕对方实力或许不如,但隐形的实力也是实力,不能给对面任何机会去发动诸如背后势力之类的力量,追求一击致命,这在李阳出色的炼体
加成下,更加刚猛霸道,致人死地。
......
“咱们这是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