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月儿强忍恶心,瘪了瘪嘴道:“那你在这说什么,我还以为你能
带我进去了,走了!”
公羊木只见着背影渐行渐远,那股清香却是久留不散,心中欲/火又起,原本以为这些日子早该将火气降下来,可他公羊木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这等诱惑,只觉得这香气是这天底下最好闻的。
“别走啊,我能带你进去的。”
拓跋月儿转过身来惊喜道:“真的?”
公羊木连走几步,拉住拓跋月儿的手,见她没有反抗正要再进一步,却被挣脱了:“你做什么?”
看着一脸惊慌的小兔子,他更加兴奋,可是看了看四周,这里也并不是全无人,若是闹出动静,自己可就没命了。
又看了一眼那空牢,他咬咬牙:“你进到我法宝里面,我带你上去怎么样?”
拓跋月儿明显不太信任自己,但似乎对于空牢实在好奇,最后还是从了:“那我就信你一回,若是你敢骗我,我立刻就捏碎通讯珠。”
看着那通讯珠,公羊木脸色一变,自己还真是打算将小兔子先带回自己家关起来,如今倒是没办法了,而小兔子已经答应了,总不能再自己赶跑了吧。
“那你进来吧。”
一张口袋将拓跋月儿收了进去,公羊木在原地顿了顿,事情发展让他有些不真实之感,前些日子还魂牵梦绕的仙子如今就成了自己囊中之物,到了空牢之中还不是任我施为了,想到那情景他也不由得奸笑几声。
仿佛已经忘记了通讯珠那回事,其实不然,在空牢之中是无法通讯的。
与似乎有些奇怪的吴奇交接了空牢钥匙之后,他站在空牢之外的虚空前,看着空牢前的平地,自己此刻若是就将小兔子放出来,便是全功尽弃,肯定要将小兔子带到里面去的,最终还是感性战胜理性,受到下方强大力量驱使,他公羊木还是失去理智了,当即不再犹豫。
解除禁制的法器乃是像是令牌一般模样,这令牌作用也就是在王夕紧急之时接触禁制,让他自我以修为恢复伤势,只要令牌在手,就能控制那赤色钉子,这令牌自然是不会交给吴奇保管,毕竟吴奇太过平庸了,而且这看守空牢的小小空间也是有地位差距的,很明显,公羊木的地位要高上一截。
一片黑暗的牢房之中,王夕已经做好了准备,吴奇应该已经离去了,那这时候开门的会是谁已经不言而喻,铁门打开,光明充斥了这木屋,只是木屋已经千疮百孔,四处是公羊木虐待王夕留下的痕迹。
这些日子,淳于复都没有过来,据吴奇说是前往天星族了,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脸上满是怒色,当时怒火冲霄的族老着实惊吓了奇蛮族人一番。
来到了这让公羊木感受到无比枯燥的牢房里,此刻却是兴奋难当,将铁门关上,用那钥匙操纵着封闭了出口,这钥匙也是法器,能够传达使用者的心意,见着青铜片渐渐将所有光亮阻在外面。
然后那久违的小窗户忽然打开,一道光芒直对着王夕,王夕像是被惊醒了,不过似乎还在继续变化,周围多出了许多那小窗户一般的空洞,让这牢房前所未有的亮堂与清凉,血腥味慢慢散去,沉淀的烂肉臭味也在公羊木的施法下慢慢消散。
“你在做什么?”
听着王夕的疑问,公羊木带着古怪笑意地嘘了一声,王夕没再多问,他只不过是按照平常的性格说了一句让他打消警惕的话,以防让他发现什么不对劲。
不过他今天怎么回事?
找了找也没见到拓跋月儿,这让王夕有些疑惑,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办法,自己给她的建议,自然就是让她找一些女人贿赂贿赂公羊木,或者是用酒,据他所知公羊木极其嗜酒。
公羊木笑意越发明显了,取出一粗布小袋子,一甩到空中,一个身穿蓝色留仙裙的少女就出现在了空牢的地板上,拓跋月儿慢慢环顾四周,目光一定地看向王夕,目中几乎瞬间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还是引起了公羊木的怀疑。
而王夕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饶有兴趣地道:“怎么,你今天还打算当我面干那事不成?你还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公羊木的注意力被转移过来:“你还真是猜对了,小子,你最近似乎有些嚣张啊,都是吴奇那杂种惯的吧。”
当着拓跋月儿的面抽了几鞭子,她的泪水终究还是忍不住的流下来,这让王夕几乎要窒息,难道就要这样被怀疑上了吗?
公羊木看了过来,只见拓跋月儿一脸恐惧,泪水狂流,似乎是下意识地往门口退,公羊木兽性大发,狂笑两声,只觉得这是正常反应,手中金晃晃的钥匙一闪,周围一股无形压力压制而下,将她往这边吸了过来,她的身体完全被公羊木手中空牢钥匙所控制,完全不能抵抗。
公羊木将钥匙丢到一旁,双手按住了眼前少女的肩膀,目中疯狂的笑意已经快要溢出:“我们玩些好玩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