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雪吗,不就是隔绝了大雪,要不是......要不是你......
心绪驳杂的道梅又陷入了沉默,樊胧目光中似乎带着怜悯,默然了片刻,才道:“我最厌恶你的,就是你的自以为是啊,自以为城府深沉,但是却错漏百出,自以为卑微,却下意识将其他人当成傻子糊弄,你还是真的不怕死啊......”
道梅如遭雷击,目中有滚烫液体流淌,涕泗横流地吼道:“你这个疯子,为什么非要管我?”
道梅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樊胧却不给他机会,直接以一股不可抵挡的气势将他再次打回了尘埃,也顺带着让他刚刚鼓起的勇气粉碎。
“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我再也不出现在你的眼前,我再也不靠近你的生活,也不会关注你的动向,我错了!”道梅歇斯底里一般的疯狂用头撞地,头破血流也不停下,眼泪和血液混合在一起,鼻涕从他的嘴唇流下,下身有黄色液体排出,丑态百出的道梅让樊胧收回了脚。
樊胧冷哼一声:“废物,记住你说的,别再让我听到你的名字。”
砸下话语,樊胧一甩袖,转身离开了房间。
刚一出门,就有护卫行礼,樊胧视若无睹,直接往外走去,身后一个络腮胡美人尖的黑衣男子,眼中带着快意看向那房间里丑态万千的男人。
黑衣男人名为道菊,是道氏二公子。
眼看着樊胧离开在这走道镜头,才缓缓来到这司阵堂的办公处,单手在这水晶桌上抚摸着,眼中带着嘲弄的笑意:“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要是那玩意有毛病就早些回家养身子,何必出来丢人现眼,若是让父亲知道了,你又要被家法了。”
道梅脸上歇斯底里的神色在道菊进来的瞬间就已经彻底消失,但是脖颈的冷汗证明他刚才的确有三分真实,靠坐在水晶桌下,抬头看向那个黑衣男子,表情温和,语气轻柔:“弟弟,你今天忘记吃奶了吗?大哥怎么记得你还是近些年才断奶,那日你和父亲的小妾玩的那般换了,若是我趁着你们药性尚未散去,进去凑个热闹或许也是可行的,昨日你又宠幸了哪位?”
道菊冷声道:“你最好不要胡言乱语。”
道梅哂笑连连,忽的一口吐出,口中的血水吐在道菊的黑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