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狐狸没有病,应该是中毒了,又或者是被人害了,以道门的底蕴,应该是能查到的,不过却不是我能够治愈的了,宁凡公子你何必舍近求远呢?正法道长修为高绝,见识更是广博,或许能够知道也未可知呢?”
明心沉默了,眼中满是彷徨,起初是一时间失了分寸,才会下山掳来这有名的专治灵兽的大夫,这是在平日里明心不会干出来的事情,这也是门规中禁止的,若是守护混元州的道门中人都干着与那些邪修无二的勾当,那这道门岂不是成了魔门?
大夫看着沉默的明心,心中有些发慌,害怕这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的道门少爷,泄愤于他,若是这样死了那可就死得冤枉了,自己一个名声远扬的大夫却只是因为不能治好一个不是病症的病而死了,那真是奇耻
大辱,让师门蒙羞,在这医师历史上都是一个污点了。
大夫试探道:“宁凡公子,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这的确不是病呀,若是你日后找到其他医师,有人说这是一个病,乃是我误判了,尽管来找我算账,若是真的如此,我死又何妨,但是我敢以师门发誓,绝对没有误诊,我对此有十万分的信心,我行医百年,不仅仅是治疗灵兽,许多的人我也是治过的,无论是对人的还是对兽的,都没有如此病症,即便有相仿的,那也与其成因完全不同,我敢断定,这是有人害了这狐狸,或者是不经意吃下了某种没有被记载于医书上的奇异毒药,还是那句话,这估计只能让正法道长亲自来看了。”
明心看了他一眼,声音有些低沉地道:“你走吧。”
明心此刻已经是完全迷茫了,真的要去找他吗?可是他一向都不愿意我与小白亲近,或许他也是看出来小白的灵性很不一般吧。有时候就像是一个小女孩一般,一样的会开心,会难受,会哭,会笑,这样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在明心的眼前存在了十年之久,日夜陪伴着明心的小白早已经被明心当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要让明心就此看着它离自己而去,这又如何做得到呢?
......
大夫已经离去了,明心本就是理亏,一时间性急将他掳了过来,即便自己已经是情绪激荡,有些难以自持,但也不会为难于他,毕竟他又有什么错呢?
到底是谁害了小白?
明心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害了小白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不是有所图谋,他此刻只想要救小白,每时每刻,小白的生命都在流逝,如同沙漏一般,流逝不可阻止,时间不会因为明心的悲伤而停止,甚至在明心的感受上来说,仿佛每时每刻时间都在加快流逝,越来越紧急了。
明心咬了咬牙,以床上的白虎毛皮裹着这衰弱的小狐狸,然后抱起小白就往外奔去,奔到洞府外,丢出令牌,禁制如同水溶一般融化开来,明心冲了出来,就直接腾空而起,直冲那道门大殿,他知道,在这个时候,那个人一定是在那里做他的修行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是如此,以求突破那长生境界,好让道门真正的站起来,不用再受中州那边掣肘,可以对邪修们进行大清洗,这就是那男人如今的夙愿。
“明心师兄!”
脚下许多道门弟子都是震惊的看着明心,他们不理解,也不敢相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