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小清茶,你们无事便好!”顾旷虽看起来并无大碍,但说话之声听起来却甚是虚弱,似乎便如大病未逾一般。
那一身白衣,被血染过之后,多成暗红之色,一处处的剑伤,将衣袍划得破烂不堪,看上去,亦只能勉强遮身
小清茶望着那累累伤痕,泪水在眼眶打转,片刻之后,终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顾旷见状,无奈地摇摇头,随后便轻叹道:“小清茶,别哭,我没事!”
“顾旷,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何被困在这?”无用见清茶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亦觉心急,忙问向顾旷道。
“一言难尽!”顾旷神情暗了暗,复又深吸口气,看情形,似乎颇有些吃力。
抬眼朝前方看去,眼见这洞中人潮汹涌,乾元城中有名望之人皆在此处,一时亦觉有些意外,却不知发生甚事。
顾旷朝无用望了望,眼有问寻之意。
无用正欲解释时,却听得身后花相容之声传了过来,而水轻盈亦随在其后。
“顾旷,你果然在这!”花相容急叫一声,亦面有喜色。
顾旷笑了笑,点头示意,却未回话。
“顾旷,这被囚之人,为何如此虚弱?”花相容一路跑来,见这囚室中人,皆是疲弱不堪,故而惊疑着问道。
“鼓声!”顾旷神色凝重地回了一句。
“又是这烦人的鼓声!”花相容跺了跺脚,说话间,表情很是气愤。
顾旷面露苦笑,却不知发生甚事。
就在众人说话间,那石阶两侧的囚室已然洞开,又有不少人寻得相熟之人或是门下弟子,一时间愤慨、哀号、怒骂之声此起彼伏,洞室之内,顿时嘈杂了起来。
“诸位,你们也看到,这石室中人,早是油尽灯枯,若不尽早出去,只怕活不了两日!”又是司空玄步了起来,站在那石阶中央,指着两侧的石室,高声朝众人叫道。
“司空玄,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梁三爷断喝一声,指着司空玄大叫道。
自从在那洞外,这老小子突然冒出来,抢先入洞之后,梁三爷便对他颇有不悦,先前又鼓动众人,对抗四大家族,更令他火上心头,此刻,司空玄再次发话,却让他终有些明白。
这一切,似乎都是有意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