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撑不了多久,但若真有敌人埋伏,他们亦会面临同样局面,倒不必太过担心!”花相容深吸一气,接口道。
苏迈闻言,突然想到一事,不经意地转身朝后望了望,片刻,复又道:“各位,此地不宜久留,我等还是先退出为妙!”
“退出?”花相容略一皱眉,复又问道:“退往何处?”
“先退到洞外罢!”陆云奚亦觉有些蹊跷,对苏迈之言颇为认同,闻言便回道。
“那这地灵石和石鼓怎么办?”花相容颇为不舍地往前望了望,随后问道。
“以我们几人之力,别说天音石鼓,便是这块基石,亦无法弄得出去,花公子,还是别多想了,先出去再说罢!”
苏迈见花相容一副财迷的模样,走过来,搂了搂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哎,真是可惜,这倾城之财摆在眼前,却束手无策!”花相容摇头叹息,不过亦知苏迈所言甚是,以他们几人之力,恐怕很难如愿。
宝物再好,亦不如小命重要,连陆云奚都差点折在此处,他花相容自然不敢托大。
计议已定,一行人不敢再多做逗留,转过身,皆顺着那台阶,折返而去,在经过那些雕像时,苏迈又悄然望了几眼,见亦无甚动静,便也不再留意,只是那雕像后的石室,依旧是黑沉沉一片,却不知顾旷是否在此?
据陆云奚所言,这石室之内关了许多修士,若无意外,应是最近各宗门世家失踪之人,如此一来,苏迈倒还轻松了几许,顾旷素来独行,想来应未有甚仇敌,若真和这背后势力有关,那多半亦在此处。
虽不知将这些人关于此处,有何意图,但只要人尚活着,便有机会。
洞道之内,仅此一径,数人轻车熟路,脚步匆匆,很快便到了那石洞入口之处。
“这坑底,如今看来,真像个天然的牢笼啊!”
四围危崖高耸,头顶天高云淡,身在坑底,仰头而望,苏迈突觉有几分怪异,转头便向身侧的无用说道。
无用闻言,挠了挠那在天光之下,很是醒目的光头,接口道:
“牢笼么,我看不像啊!”
花相容甫一出洞,便告辞而去,想来是要先去通报四大家族一声,以便有所准备。
苏迈以为无用和陆云奚亦会前往,不过片刻之后,见二人并无动静,便也懒得过问,毕竟陆云奚和无用皆非好事之人,这宗门之事,自有长辈处理,不像花相容心思甚多。
“苏迈,眼下你有何打算?”水轻盈和陆云奚联袂而来,盈盈轻笑着问道。
“我感觉此地很不对劲!”苏迈闻言,沉吟着道。
“我们亦觉有些蹊跷!”陆云奚接道:“我们至此,本为了追踪那群黑衣人,不过一路行来,却未曾见到一人,这天音石鼓如此贵重之物,却被随意地放置于那石洞之中,看那两侧囚室,这石洞之内,应早有布置,便是这地灵石和天音石鼓,只怕原本皆未在此。”
“这么说,是有人故意引我们进去?”无用一听,忙靠过来,侧身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