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像中的好,一时间,却让他有有些莫不清状况。
此刻,苏迈对于花相容之请也有些不知所措,他虽然手中握着剑,但也不过是个摆设而已,便是尚未中毒之前,他也无御剑之力,何况眼下,他更是连想都不敢想。
“花公子,苏迈身有重疾,不便用剑!”陆云奚不知花相容和苏迈之间有些微妙的关系,见他俩一路同行,且言语中颇为相熟,以为相交甚好,只道是苏迈有些不好意思,便随口将其状况说了出来。
花相容闻言,心下大惊,身有重疾又是何意,莫非,这苏迈命不久矣,到这伏蚕山中来,是为求药?
若果如此,为何连无用和顾旷也不清楚,自己在不二酒馆呆了半个月,也未听人提及过。
带着几分不解,望了望一旁的苏迈,见其一脸无奈之状,急问道:“苏迈,到底发生何事?”
“此事一言难尽,日后再说罢,我如今便与常人无异,这剑嘛,也使不成了!”苏迈晃了晃手中之物,苦笑着道。
本来他并不打算让花相容知晓自己的事,说到底,他此行的目的尚未摸清,是敌是友,一时间还很难说清楚,毕竟,他们之间的不过一面之缘,委实说不上什么特别的交情。
只是,陆云奚无心一说,苏迈也只好认了这事,言语中却是略略带过,此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等脱困也解释也不迟。
花相容何等聪明,闻弦歌便知雅意,见苏迈一言带过,便知此事别有内情,也不再追问,转而问向陆云奚道:“仙子,为何要将这石柱毁掉?”
“我猜林中之人,能布置画地为牢之术,多半和这石柱有关,若将其毁坏,便有可能逼其露出破绽,从而找到脱困之法!”未待陆云奚回话,苏迈便接口回道。
陆云奚点了点头,不经意望了望那石柱一侧那散落在各处诡异的猴尸,随后说道:“这些猴尸只怕便是那人施法所致,满地的鲜血和那石柱中的雾气,也已被纳入到这画地为牢的术法之中,才形成如今的局面,若未猜错的话,那魂体只怕尚未大成,故而才急着要寻找宿主,借肉身重生!”
“那又如何,便是以眼下的状况,我们亦无可奈何!”花相容自然也明白其中的蹊跷,不过他内心甚急,只想赶紧脱离此地,却未及思想。
“未必!”苏迈突然往前一步,随后道:“这魂体借石柱迷惑人心,又以这诡异的薄雾和妖猴精血为辅,行这画地这牢之术,说明以他自身之能,并无十足把握可困住我等,既如此,若石柱被破,他这术法无后劲之持,时间一长,自然灵力衰竭,到时我们要脱困,便容易得多。”
“话虽如此,此人自已当更清楚,又怎可能如此轻易便让我们逃脱!”花相容不以为然地道。
“那是自然,若所料不差,稍后便会有动静!”陆云奚往前两步,神情淡然地道。想通了关节所在,自然便不再有何顾虑,眼下的她,甚至还隐隐有些期待,很
想见识下这传闻中的魂体,到底有何神通。
花相容见状,虽尚有几分担忧,但见陆云奚一脸轻松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追问,在陆仙子面前露了怯,多少有些难堪。
再说,苏迈已成常人,无修为护体,都毫不担心,自己身为花家的二公子,又如何能失了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