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想到脱困之法,忙追问道。
“先前你说这儿像个猎人的陷阱,给了我一丝启发,后来想到此人一眼便看出我这千秋山河扇的来历,想起一种功法!”
“功法?”苏迈闻言,颇有些好奇,是什么功法还需要拖延时间,暗自施为,不更像是一种阵法吗?
“你所言可是乾元城四大家族中韩家的‘画地为牢’?”陆云奚闻言,接口问道。
“仙子果然见识广博,佩服佩服!”花相容闻言,满脸堆笑地拱手赞道。
苏迈见他那拍马屁的模样,哭笑不得,怕陆云奚反感,忙问道:“花公子,这画地这牢是何功法?”
“乃是韩家不传之秘,历来只有家主一脉能得修习,此法一旦施展,可像牢笼一般,迅速将人困住,修至一定境界,既可自成天地,修为相当之人,一旦被困,想要脱逃,几不可能!”花相容接道。
“这么说来,我们此刻便在这牢笼之中?”苏迈惊道,按花相容的说法,修为相当之人想逃脱都难,那他们三个岂不成了瓮中之鳖?
“此地方圆数亩之广,你是如何看出的?”陆云奚突然问道。
“画地为牢以天地为笼,甚为隐蔽,被困之人初时毫无所觉,待到反应过来时,已然为时已晚。
我先前试了试那来时的路,看上去并无异样,但踩上之后,竟无着力之感,且有道浅淡的暗红色光幕向四周散去,和那画地为牢甚为相似,故而有此怀疑!”花相容接口解释道。
“不过,那半空的灰白之色,却有些异样,这画地为牢说白了更像是一种禁制,按说并不会出现这雾蒙蒙的东西!”花相容又有些疑虑。
“或许,便和那石柱有关。”陆云奚望了望远处的石柱,先前喷涌而去的薄雾,此刻已全部消失,暗红色的碎石清晰可见。
“怎么办?”花相容一脸愁容,这“画地为牢”之术他虽未亲眼见过,但身为花家的嫡传子弟,四大家族的主要功法,自然多少有些了解,厉害之处,也颇多耳闻,故而先前他一见有异,便有了想法。
若真为画地为牢所困,只怕一时间,他们三人便别想出去了。
此人能将这方圆数亩之地,纳入功法之中,修为定在三人之上,困于此中,天上地下,无一可逃,便是强如陆云奚,也无可奈何。
“你们可有想过,此人为何不露面?”苏迈沉默片刻后,朝那林中看了一眼,突然问向二人道。
“这个嘛,倒未曾想过,许是因为他长得太丑吧!”花相容随口接道,在他看来,此人露不露面,对他们的处境并未有任何影响。
“你有何想法?”陆云奚见苏迈突然问及此事,想到他之前在那梯田山谷,对付钱季子之策,知其应有所思,故而问道。
“我在想,此人只怕没有我们想像的厉害,或者说,他不露面,应有不为人知之秘!”苏迈略作沉吟,随后道。
“何以见得?”花相容闻言,颇觉新鲜,脱口问道。
“你们想,他先前在这
石柱之内故弄玄虚,利用那画像引人入幻,后来又在那林中飘忽不定,还差点被陆姑娘所击破,之后又驱使这满山的妖猴挡住去路,借机施展画地这牢之术,弄这么多名堂,又是所为何事?”苏迈望了望花相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