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芸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敲了敲门。
“门没关,进来吧!”在听到敲门之声后,屋子里传来一个声音。
于是荆振与荆芸衫便推门而入,进去之后便是一座院子,院子中间有一条青石小路,这条小路从大门口直通主屋,而青石小路的左右两边则是几块菜地,只不过现在是冬天,除了几颗早已经空了心的大萝卜,就没有了新鲜的蔬菜。
“你们是?”主屋门开,一个中年男子看着走过来的爷孙俩,询问道。
“我们找邓老先生。”荆振开口回答道。
那男子应了一声,然后说道:“邓老先生正在后堂,为家母诊治,如果二位是找邓老先生看病的话,不妨去客厅休息一会?”
荆振说道:“我们并不是来看病的,我与邓老先生相识,听闻他老人家在荷花村,特意来拜见。”
那中年男子听他说认识邓礼钧,便'不敢怠慢,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带着二人进入后堂。
后堂徐老太的房间里,房间里生着炭火,刚从外面进来的二人明显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比外面高多了。此时徐老太平躺在床上,穿着一身白色的内衣,身上密密麻麻扎着数十根银针,而床沿上坐着一个纯白胡子的老者,轻轻地弹着部分银针,银子震动,发出丝不可闻的碎音,另外还有一个一头白发的青衣老者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这一幕。
“爷爷,这就是您说的这一位前辈吗?”荆芸衫看着这一幕,朝里面走去,但却被荆振一把给拉住。
荆振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芸衫,别过去打扰邓老先生,安静在此间候着。”
荆芸衫停下脚步,诧异地看着自己的爷爷,在她的印象之中,爷爷很少有这么对他人如此客气过。就在几天前,爷爷对那个新来的学院的一星学员是这般恭敬,而如今也对这个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医师之人也是这般客气。
“爷爷,这老先生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医师啊。那位老太太是寒气入体,伤及心肺,理应用炎薇枝,外加星灵芝熬制成汤药,喝上一个月,便能痊愈啊。这些知识在我十岁的时候就知道了,而他还用银针封穴,清流这种收效甚微之法,医术是实在不咋的啊!”荆芸衫小声地说道。
“住嘴!”荆振却小声斥责道,看起来是有一些生气。
哪知,荆芸衫的声音虽然十分小,却被那行医的老者听到,他'转过头,面带笑容地看着她,然后招了招手说道:“'小姑娘,你说得不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