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熹并不是文化白痴，相反，他对于这些历史比柳海还要清楚并且在意的多，所以在柳海絮絮叨叨说了一半的时候，方熹就直接拍板：

“不用说了！”

这话一说柳海心神俱镇，后面想好的话一霎时全忘了，他是这本小说的粉丝，尤其可惜这本小说没有一个合适的人来改编成游戏买，而现在，鸿翼无疑是最接近这个资格的公司了，但是现在看这个机会就要没了？

不过方熹的温和一笑打消了柳海的顾虑：

“这本小说的游戏改编权，我们鸿翼要定了！”

柳海这才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轻轻抚了抚胸口，他现在还能感觉到心脏在强有力的搏击，都是刚才被吓的。

“至于成本嘛……”方熹在办公室来回踱了两步，回身认真对柳海道：“这件事就由你去谈，成本暂时就不设置了，但是要让对方相信，我们的诚意是有的，本质上，我们想将闯关东时候的那批开拓黑土的人，塑造成同样的英雄，就像美国的牛仔那样。”

柳海胸腔里心脏的跳动更剧烈了，他来之前觉得这个能被方熹认可已经是个最好的结果了，结果没想到这个结果还要再好三分，不设成本上限意味着鸿翼是真的拿出了所有的诚意，要不惜一切代价拿到小说的改编权了。这是自己怎么都不敢想的结果。

陆秋同样也被方熹说的“不设成本”惊了一下，不过随即恍然，她站在局外看的清楚，方老板这确实是想打一场文化反入侵的战争，既然已经是战争的前奏，那么计较成本就是没意义的，因为你文化一旦入侵成功，这些所谓成本都能够千百倍的拿回来。

战争，本质上就是一个对赌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