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样子。”

等陶俊毅走到餐车跟前，两份煎饼和一份豆浆就递到了陶俊毅手上。美滋滋的啃了一口，陶俊毅看了看天空中做样子的太阳，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过段时间就能卖点别的了吧。”

“嗨，您想吃啥直接说呗，顾客就是上帝么不是？”

这对年轻夫妇据说以前是在海方市创业的，失败就回老家了，起码没有高昂的房租，小两口也过得明白，看鸿翼这边啥都不方便就借了点钱支了个早餐摊子，反正北阳市新区这边房租基本等于没有，勤快点几乎都是纯赚的。

陶俊毅寻思了下：“大鸭腿子？”

“大早上吃这个也不怕死你？”

“你就这么跟上帝说话的？”

“忠言逆耳啊上帝”最后一句还带了点戏腔。

陶俊毅笑笑，吃完把袋子扔进旁边的垃圾箱。这时候不太忙，早餐摊子男老板又搭话道：

“不够你这每天上班这么墨迹，不怕你老板训你啊？”

陶俊毅笑笑：“我们部门，我就是老大。”

餐车老板撇撇嘴：“瞎扯吧你就，你要是老大，那我现在公司已经上市了。”

陶俊毅也不辩解，照样一步三摇的晃回了办公室。

现在三国杀的部门已经精简了许多，有能力的留下，划水的会被调去其他部门或者项目，如果继续划水等待他们的就是人事的约谈劝退。

而陶俊毅也很满意现在的生活，虽然让老同事看着觉得有点不思上进，但是陶俊毅想得明白，自己现在，做自己喜欢的游戏还能挣钱，这不是很多人做梦都想不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