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还想再劝。
萧君泽道:“淮河两岸,沙土松散,难以筑堤,再说了,放水时,又怎么能及时通知沿岸百姓躲避,这事不必再提了。”
想做这个,至少等电报、蒸汽机这些东西出来再说吧。
萧衍很是失望,他想做个能留名的大工程,元恪和他都是佛学大佬,看着元恪又是建永
宁寺塔、又是迎请舍利积累功德的佛经,以及当初由萧君泽主持编写,元宏署了个名的字典,其它的儒家经典,都是北魏各大世家的秘藏,几乎看不到痕迹,至于襄阳的书,倒是随处可见。
南朝这边,很多的乱七八糟的书也盛行于天下,甚至有些富人将自己写的一些狗屁不通的注解、风水神话书籍也印了出来,做为传阅,萧衍看这事不顺眼很久了,几次上书陛下,希望能整治这些印刷市场,都让萧君泽拒绝了。
而且,那些小国,若是学去了,就当是先帮他开发了,毕竟,南洋那地方,他从一开始就准备自古以来了。
萧衍又和他说起了最近要举办的佛法大集结,这事是他举办的,希望陛下能出露面让高僧们见识一下您的风采……
“不去!”萧君泽果断道,“我上次在那里摔了一跤,极是狼狈,至少一年内,我都不想去那了!”
那破地方,都把他摔早产了!
想到自己这些年殚精竭虑地治理朝政,不敢丝毫懈怠,却连这点面子都要不来,萧衍瞬间不悦:“那微臣最近要忙于佛会之事,朝中事务,还要让陛下多多看顾了!”
说完,行礼告退,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君泽摸了摸下巴,转头看向青蚨:“我是不是把手下的脾气都养的很大?”
这动不动就给他甩脸子的习惯,好像就是从青蚨第一个开始的?
青蚨恭敬地欠身:“陛下心胸宽广,不拘小节,是臣子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