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涛正经地说:“不定是他,可是也也能因为是他就不好好对待。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这就是经商之道。”他敲敲桌子,试图使自己话更有说服力。
宗玉衡很淡定地喝水说:“我不去。”
冯涛冷哼,“工作是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公司是你开?”
宗玉衡说:“我去和毕云涛没什么好说,也许本来能事情反而不成了。”
冯涛说:“看来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不过,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也不需要你特别做什么,就是到时候懂点事,别乱得罪人,就这点要求,你做你分内事情就可以了。”
宗玉衡还是坚持说不去陪客,冯涛就义正言辞地给他培训了些职业道德什么内容,从各个角度批评了他,说他不顾全大局,说他扭捏不大气啥,把宗玉衡说每每游走在翻脸边缘。
反正胳膊拧不过大腿,员工拧不过老板,最后最后,宗玉衡也就只好大声说:“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啰嗦了!”
冯涛终于满意地说:“你做你该做事情我当然就不会说你了。”
最近他发现只要用工作什么来压压宗玉衡还是很好用,看来无所有从零开始他也初步地懂了工作重要性什么。
第二次冯涛请毕云涛吃饭,宗玉衡作陪。
饭局开始之前,冯涛着实捏了把汗,不知道那俩人会不会吃着吃着突然掀桌咆哮么——这种情况他在大学是没少经历,他曾经度还以为钙们感情世界就是如此激烈狂暴不成章法。
如果打起来了,那他又该站在哪边呢?——想来想去,他觉得虽然不便做太过明显,可是总不能让自己员工太过吃亏吧,拉拉偏架什么是免不了。
可是若真打起来了,带宗玉衡来意义又是啥啊?难道是来翻脸打人么?
实在是担心,在去路上他是千叮咛万嘱咐,絮絮叨叨,烦宗玉衡说,“你既然怕我给你办砸了事情,就不要带着我去!开门我要下车!!”说着就要解安全带什么。
冯涛又连忙抽出只手给挡着不让。
反正就是路这折腾腾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