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衡说:“你说什么?!”
景海鸥岔过去说:“我说你有没有从别角度思考这个问题——关于他为什么对你冷淡。”
“都说不是对我冷淡了!他敢!——他就是不成熟,闹情绪而已,懒得理他。”
景海鸥才不听他狡辩,自顾自地说:“你难道没想过也许——他只是欲求不满什么。”
“哈?”宗玉衡有点意外于这个说法,他想了想,然后摇头,“冯涛他不是那种人。他和那些男人不样,不会这样那样满脑子除了龌龊想法之外就没有点正经事。他之前暗恋我那么久都不敢表白,现在也是……切都按照我说做,没有不满。”
景海鸥忍不住叹气,他到底哪里来自信啊。“内个,可是这样才是问题吧。你刚刚也说男人没有个是不想,他也是个男人,之前不敢想,你们都在起了,还让他不想,时间长了不会憋出病么?”
“这个……”宗玉衡就陷入了沉思,“其实我是有点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喜欢我。”
景海鸥说:“啊?你居然会有这样怀疑!进步了嘛。”
宗玉衡喝了点酒,眼神有点惆怅恍惚什么,“我也很矛盾啦,之前那些人总想着那种事情,我很嫌他们龌龊,可是我知道至少他们是想碰触我,算是某种程度上喜欢吧。可是轮到冯涛这里就不样了,之前我觉得他够忠心,尊重我,听我话,可是就是有点太听话了,不让碰就定不会碰,那种心情……我虽然不懂爱情,可是也能猜到喜欢个人大概就会想碰触他想和他在起吧……”他趴在桌子上,露出双忧郁眼睛,“好矛盾。”
景海鸥吹了声口哨,“我们宗少学会思考爱情问题了,真是开始长大了——关于他是否喜欢你,为什么跟你在起,你真需要好好想想。”他是稍微有点担心宗玉衡这样人,别看人前风光傲娇,实际上要是真开了那窍了,最后真是伤不起。
宗玉衡稍微有点喝多时候冯涛把电话打过来了。之前虽然已经被通知今晚要出去消遣,可是还是不能不管不顾。
宗玉衡心情稍微好了点,就开恩地允许他来接。
冯涛问了地址很想吐槽:“你是没别地方去了么?是想在GAY吧吊个凯子还是咋?你这样赶快找个下家我也好歇歇……”他其实是有点不怎么想去那个酒吧,那里算是他伤心地。
他只是轻易不愿想起,只是下车,看到通向后门小巷,就想起几个月前遇见宗表妹时情景,历历在目。
他努力驱散心中幻影,现在还想这些有什么用呢?他已经没有资格去询问什么宗表妹宗表姐了,他在宗家就像是脸颊烙上烙印人,不清白。
宗玉衡薄醉着出来,俩人也没过多说什么就上车往家方向开。
冯涛是没那个心思说点朴实好话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