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眼中微现戏谑之意:“她现在还不知道安德烈的情况?”
“珍妮弗小姐雇佣的人手在侦查能力方面略有不足,耐森集团与企鹅博彩在信息封锁方面也很到位。”
年轻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就在五天前,珍妮弗小姐还亲自出面,让亚特兰大城市银行通过了一笔关于旭日公司的抵押贷款。”
“愚蠢的丫头。”
老者叹了一口气:“明天在家族内部发布通告,将珍妮弗继承顺序提升两位。”
“那就是第十一位了,我想家族长老会那边可能需要您为此事作出说明。”
“我会说服他们的,我都快要退休了不是吗?他们不会在无关紧要的继承顺位上与我为难。”
老者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烟斗敲打着另一只手的手心;“然后是戴蒙德,我需要你在最近十天内,在恰当的场合中,表达我对珍妮弗的关爱。”
“明白!”
这个时候车中的两人反应各异,年轻人依旧神色淡漠,毫无异色,可前方的那位中年司机,却是流露出苦笑之意。
这个关爱,可不是什么好事。虽然同样是艾琳娜的孩子,可他这位主人对待的方式却截然不同。
“另外”
老者的唇角,此时居然扬起了一丝期待的笑容:“我需要星期五那一战的录像,告诉摄影师,一定需要最清晰的辨识度。”
“我这就吩咐下去。”
司机答完之后,就似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董事长,皮尔逊-达比-斯佩克特律师事务所那边有消息,说安德烈少爷他在几天前委托迈克罗斯律师,在办理收养海柔尔的手续。”
“海柔尔?”
“海柔尔威尔顿斯坦,维维安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