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离家也不远,开车十来分钟,快到家的时候,窦天骁迷迷瞪瞪地想要翻身,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给勒住了。
半眯着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在床上。
“醒了?”江燃拐进小区,“正好,都不用抱你了,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上个月体检一百四多点,还属于苗条型身材。”窦天骁歪着脑袋看他,“你是不是最近加班太累肾太虚?”
当晚,他燃哥把他拷在床头,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肾不仅不虚,还很强。
窦天骁的两条腿从江燃背上放下来的时候,都有点合不拢,跟跑了十公里似的,阵阵痉挛,酸酸涨涨的。
他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瞳孔都像是蕴着水汽。
大腿内侧沾满了不明液体和汗水。
江燃再次掐着他的腰线往里挤的时候,窦天骁哑着嗓子试图推开他,“不来了。”
“这就受不了了?”江燃俯下.身,嘴唇反复磨蹭着他的耳廓,声音很低,“到底是你虚还是我虚啊?”
窦天骁拧着眉毛没吱声。
江燃将他翻了个身,压上去,从耳廓一路吻到了后颈。
强势地攻占。
窦天骁裸露的脊背顿时绷成了一道弧线,肩胛骨高高凸起,右手在挣扎间握成拳。
手铐和床头发出沉闷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