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粉欢呼一声:“我收回‘白蔓蔓出来挨打’这句话,只要你磕人蟒c,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
面对少年那“原来是你让我这么苦恼”的神情,白蔓蔓笑容逐渐僵硬,他岔开话题道:“话说,你是怎么把身份牌偷回来的?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云椋定定地注视着他一会儿,直把他看得心里发毛,才若无其事地说道:“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你还记得小金么?”
白蔓蔓回忆了一下:“那只金棕色仓鼠?”
“嗯。”云椋点点头,“很巧,后来我又在临时营地发现了它,所以拜托它帮了我一个忙。”
可能是因为天气变冷,小家伙的觅食范围大了很多,又或者是一直偷偷跟着他们……
云椋支付了十颗板栗的酬劳,小家伙便非常乐意地受他雇佣,帮他把身份牌偷了回来。
白蔓蔓:“……”
他小声嘟囔道:“果然我还是最讨厌啮齿类动物了。”
那些讨厌的小东西在他小时候就喜欢啃咬他的根系,等他长大了,不惧怕那些小东西了,却又被坑了一把。
云椋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就像他说的一样,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真正相信过白蔓蔓啊,所以不存在背叛的说法。
读懂了游戏规则后,云椋听见白蔓蔓说出他是人质这句话时,便已经心生怀疑。
而对方作为人质,又特意制造理由来与他“偶遇”,被他识破后又找了一个拜他为师的借口,动机一看就相当可疑啊。
不过正式怀疑白蔓蔓动了手脚,还是他从异空间回来之后。
他的衣服上沾了一股植物的气味,是一种有些青涩的甜味。
妖怪的鼻子可是相当灵的,当时就确定肯定有什么东西动了他的衣服,而怀疑人选——不巧刚好就有一个。
“白先生……应该是植物类的异种吧?藤蔓一类的。”他猜测道。
!起先是由于对方对植物不同寻常的熟稔态度,说起植物抱怨长荣唱歌扰民,声音也透着一股亲昵。
再加上雪薇先生曾说过,异种多是根据自己的另一种形态命名,植物异种尤其喜欢这么做。
所以他就往这方面猜测了。
之前他还以为湖边的大雾是“门”开启时的异象,没想到后来小家伙告诉他,湖边时不时就会起雾,不过那天雾气尤其浓厚罢了。
如果有心搜集情报,知道这些并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云椋推测他是趁着大雾天,借助植物或者他的其他形态,将自己以外的身份牌偷走,然后将假的原路放回。
身份牌上的气味也验证了这一点,有四个身份牌上都沾染了一些熟悉的甜味,只有一个没有。
“不过我没想明白,你是如何辨认出不属于我的身份牌的?”云椋问道。
白蔓蔓鼓起脸:“很简单啊,空气中其实有很多细小的,肉眼不能捕捉到的植物种子,在其他人拿出身份牌的时候,我让它们附着在上面,所以可以轻易辨认出来。”
说完他便看向云椋,一副“该你了”的架势。
云椋弯起眼睛:“我?更简单了,我只是让小金去找植物气味最浓厚的一块身份牌,然后把它带给我。”
两人一对视,眼睛里都写满了“这真是很简单一件事我不懂你们为什么想不通”的意味。
观众:“……???”
所以这是植物系与动物系的对决?听起来真的很简单……简单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