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和玄老纷纷摇头，他们也不知道啊。

灵笙注视着他们，沉声开口，“她是风神还是灵神？”

早九幽深处的时候，他就有所猜测，现在基本上他都已经可以确定这件事。

不是她们两个其中之一，不可能再有别人。

“灵笙，你胡说什么？”絮风看了过来，一脸惊愕。

怎么可能会是她们？

她们两个无论哪一个，都早就死了！

灵笙认真而又坚定看着两位老人，无声在说，他已经确定，他们两个就算是想要隐瞒，也隐瞒不住。

“你想要知道，就自己去找答案。”

白老和玄老沉默了一会，白老幽幽开口。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在这之前，他们跟随的是灵神。

无论今天灵神做了什么，他们都会站在灵神那边。

即便是去九州大陆，都是云神告诉他们，他们这样做，可以保护灵神，而他们不能跟灵神说任何关于她身份的事。

要早知道是今天这种状况，他们肯定早就把一切都告诉了灵神。

在看到灵神的那一刻，他们甚至都以为，是云神和雷神救了灵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