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质疑我作为医生的……”
“您不用解释什么,我没有兴趣听你啰嗦。”徐晚皱眉打断了费竣的话:“您只要回答我的话就行了!”
“当然不会!”费竣一肚子的气,脸上的那点风度也维持不下去了,眸子里射出冰冷的刀光,像是要把徐晚千刀万剐的样子。
“那就是了,您开除的正常剂量的丙泊酚并不会导致人死亡,那么尔铭到底是怎么使用过量而去世的?所以我才来问您有没有私下里开药给尔铭,这难道是问不得的话吗?您怎么动这么大的火?难道是做贼心虚给吓得?”徐晚毫不理会费竣的怒气,他越生气就越有利,人在愤怒的时候通常不会思考的那么周详细致,很可能就露出什么破绽。
“乔方和,请你不要中伤我!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如果你三十岁还不明白这个道理,那我看你也跟个白痴没什么两样!”费竣怒气冲冲的,但还是跟徐晚解释了这个问题:“我不会私下里给尔铭开药的,所以他怎么使用过量的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你要是真想搞明白这个道理,就去警察局,难道川南这里只有我一家诊所
、一家药店?”
“当然不止只有你一家药店。”徐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医生可没有你这样急躁的,既然如此,请你把你店里这一年的进货量和销量报告单给我看看,你们应该留的有存档。”
费竣冷冷的凝视着她,半响没有出声。
“请你看在尔铭的面子上,给我看看。”徐晚也冷冷的看着费竣:“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而已。”
费竣冷笑一声,把一叠文件给了徐晚,然后起身走到外面去了。
徐晚盯着被费竣摔打在茶几上的文件夹,心却沉了下去,看来费竣早就把这些东西整理好了,不止整理好了,还给打印出来了,否则的话,这些东西应该是放在电脑里面存盘,做数据分析使用的。
到底是为什么?
徐晚原先的时候,有一种直觉,只有和赫尔铭十分亲近的人,才能博得他的信任,让他不设防被,而费竣恰好就是这样一个人,还是个医生,懂得药理和医理,如果他想对赫尔铭痛下杀手,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所以,除了怀疑琼斯公司的邹崇之外,她还怀疑费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