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不可能,除非他真脑袋让门板夹了,杀人或是牵扯到杀人案件中都极难压下来,尤其他的身份不一般,无数人盼着他能出点大事,当然,我也是被期盼的目标。
简叔沉声道:“也许比蓄意谋杀更严重,如果从小,小到可以是一场恶作剧,如果从大,可以演变成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行动,足以使两个意见不一的势力彻底撕破脸,因为你爸曾透过一些人就张烈一事向他父亲施加压力。”
我虽然算镇静,但还是被他的言论惊得目瞪口呆,简叔摆摆手,似乎准备离开,道:“我来此的目的仅是要你亲口证明不认识死者。”
我连忙道:“等下,遗书到底说些什么?我有权利知道我因为什么事情要为自己担保!”
简叔望着我,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道:“我可以说的是他因为受到本市一些商业集团公子邀请,在本市某奢侈酒楼举办聚会,我们有众多证人可以证明他提到过你,并有过激言论。”
“这类聚会,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某些陷害手段层出不穷,你昨晚的处理方式很对。”我惊讶的望着简叔,到现在才明白他说的案子竟然和我昨晚的遭遇有关联,甚至
是一件事。
简叔点头道:“死者就是那个人,他当时参加过聚会,借酒浇愁之后求死的想法更加强烈,可能被人利用守候在你的必经之路上,造成车祸,所幸他并未成功,最后改变主意,选择在家中自杀。类似手段并不难见,你应该想想谁会告知你的行踪。”
“我和残琴去见几个朋友,他们同时是仙神某分支公司员工,不可能是他们。”
简叔的表情告诉我他们知道一切,这种感觉真让人不爽,我只好做出让他说的手势,简叔道:“他们聚会的地点就在你们会面的隔壁,当时查询过该段路况的与会者超过三十人。”
这都是很高超的手段,利用群众效应,枪打出头鸟,这么多人都不出头,只要一味搪塞,警察也没办法查,我心里不由有些心有余悸,昨晚幸亏是残琴开车,如果是我一踩油门就过去了,到时候我就是有时间停下来,车子也停不下。
“最近几天你尽量别出门,我们无法判断这件事的性质,一封遗书并不能充当原告,但我们有权力要求他协助调查,有些人会坐不住,你不可多生事端,落人话柄。”
他最后警告一句,拉开房门,我发现秋乱舞和残琴都
挤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