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作为一名警察,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一点吧!
我说:“亏你还叫我白猴子,先且不说我是你的谁?就说咱们少年时的情谊,咱们小学三年级前还睡同一间屋子的情谊,我也得管上一管,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将自己毁了。”
他仍旧固执:“我的事你少管,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我将桌子上的注射器拿起来折成两断,觉得不过瘾,又用脚给使劲踩了又踩。
“乔子默,你瞅一瞅你那熊样?就你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说你喜欢我?喜欢我白子然的男人,应该是以前那个英姿飒爽的警察的样子,而不是你现在这个怂样。”
没想到他如今嘴巴倒挺利索的。
“白猴子,你也太自恋了吧!我喜欢你?你怕是梦还没有醒,你忘了我是如何从婚礼是逃走的?说真的,你与安然比起来,完全没有可比性。她温柔,你粗鲁。她专一,而你滥情。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喜欢你而不喜欢安然?又是谁给你的勇气跑到我这里来指手划脚的?”
好吧,我承认我被他这一段话气倒了,我是抽了风才跑到这里来受这个气。
在他这里,我的确什么也不是。
我拿手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乔子默,谁他妈的要管你谁是孙子。”
他倚在门前,吊二啷当地说。
“好走,不送。”
楼下,那辆拉风的夜猫机车停在那里。
我狠狠地照着车轱辘踢了一脚,那轱辘纹丝不动,反而是我的右脚指头被踢得连着心的那一种疼痛。
又长又窄的巷道,快到头了的时候,我回过神来,又转身朝回走。
我内心的独白:“乔子默,差点上了当,你这激将法还真不错。”
快到那栋楼下的时候,我掏出手机来,拨打了110.
我将乔子默给举报了,我举报在某某村某某号三楼的某某房间里有人在干违法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