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慢了脚步,靠了边,让那辆摩托车通过。
车上是两个年青人,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故意停顿了一下,后座的那个人将衣服的帽子罩在脑袋上,看起来,给我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那辆摩托车也只是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又轰了油门朝前头驶去。
那个戴帽的年青人回头还冲着我吹了口哨。
妈的,老娘好歹是一公司的总监,居然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大晚上的遭调戏。
时雨的电话一直没有打通,靠,手机信号时有时无的。这种场景最适合拍恐怖片。
来的时候,在车上看了追了两集剧,手机这个时候罢工没电了。
接下来十多分钟的时间,我一直没能见到前头的时雨和鲁力。
我决定歇一歇,等后头的部队上来,至少也有个伴。
田教练不晓得咋个的,他不是前前后后的跑,以保证队伍的安全性,顾头又顾尾的吗?
该需要他的时候,他却连人影子都不见。
我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了大概齐又有十来分钟,还是没有人上来。
我终于觉得不对劲,后头部队就算是蜗牛爬也应该爬上来了吧,为啥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得?
来的路上,一点光亮都不曾有。
一颗心跟着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
我努力思考了一下,在那辆摩托车开走之后的不久,我遇到了一个岔路口。
这条路应该是来这里搞团建的单位都要经历的跑道。
岔路口上有一个牌子,牌子上有一个向右的箭头符号,箭头符号后面是一个地名,叫新湖。
记得出发之前,田教练说了的,这一次彩虹跑的中间点就是在那个叫新湖的地方。
我毫不犹豫地朝着右边那条路跑了过去。
现在想来,一定是在那个时候选错道了。
一阵山风吹来,道路两边的林子就沙沙作响。
靠,越加地让人害怕。
我加快了脚步往回跑,一直不敢回头,害怕一回头后面就有一个红毛怪似的。
我还没有跑到那个岔路口,身后又响起了摩托车的声音。
前几年的新闻报导过,说在郊区的某个山上,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一个丧心病狂的凶手杀害在山洞里。
一想起这个,我越发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