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默再次开口还是那三个字。
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样说你才能理解我。记得我爸说过,不管你选择一个什么样的职业,不管是被动的选择还是主动的选择,你从事了这个职业就一定要把它做到最好。当一个人民警察尤其得如此,不然如何对得起我们帽沿上的警徽?我干的是警察的职业,我不求做到极致的最好,但我也要尽我最大的努力做到问心无愧。”
我没好气地回答:“你倒是对你的工作做到了问心无愧,可对你的家人呢,你做到问心无愧了吗?既然两者不能很好的权衡,你还讨个鬼的老婆?结什么婚?一辈子打光棍献身于你光荣的事业好了。”
他那头沉默了半晌,给我说了一句话,我立刻原谅了他。
他说:“子然,我这一辈子有两个心愿,第一个是当一名合格的警察,第二个心愿是娶你为妻。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权衡两者之间的关系,好好地顾及你的感受。争取既做好一名合格的警察,也做好一个男友,丈夫,将来还会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我叹了一口气:“算了,我只是发一顿牢骚,你不要放在心上。咱们慢慢地磨合,不急于一时。”
我明白,就算是谢老师和白警官两个人,磨合了几十年,到现在还不免也还是有好多解决不了的问题,更何况是我们。
2016年中秋前夕,我再一次回到了夏阳。
按子默的话来说,我们该领证了,他要让我做一个名正言顺的新娘。
领证的那天,天气真好,秋高气爽的样子。
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江水河面上,他拥着我在江水河畔上来来又回回。
那天,他话忒多,有些语无伦次,其间她喊我掐了他n多次胳膊,胳膊都掐青了,他还觉得不太真实。
他说:“白子然,你真的是我的老婆了吗?”
我说:“不然呢?还是你想我是别人的老婆。”
他不干:“那不行,你必须得是我老婆,在你还没有满月的时候,我就喊我妈把你抱回去当我媳妇的,我们这是前世注定的姻缘,你赖都赖不脱的。”
说完他又来掐的我胳膊,我的闪身躲开了。
他说:“你就让我掐一下嘛,你喊痛我才觉得真实。”
我懒得理他,喊他掐自己的,我可不受那个痛。
晚间,江风徐来,我们去郑大虾家的小龙虾店撮了一顿,本来乔子默是想来得高大上一些,去某酒店吃个西餐,喝个红酒啥的。
我对那个玩意儿不感冒,还不如去吃龙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