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话好好说嘛,火气不要那么大噻。”
她火更大了:“老娘火不大不得行,乔子默,我的男神啊!你说让就让,你它妈的是脑壳有病还是智障啊!我想得到都得不到,你这个女人,送到你面前你还不珍惜,这是一个什么世道啊”
她不禁悲从中来,作欲哭无泪之状。
我哄她:“好了,是我智障,但你和一个智障当闺蜜是不是说明你的智商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站到了沙发上,指着我的鼻子。
“白子然,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今天就给我交一个底,乔子默,你到底要不要?”
我犹豫:“要是怎样?不要又是怎样?”
她放了狠话:“要还好说,不要我会打到你要为止。”
我说:“少女,这个世界还有天理没得?社会主义社会不时兴包办婚姻的嘛。”
她接着放狠话:“我今天就包办了又怎样,快点,给乔子默打电话,说你答应他了。你要不答应他,我就跟你绝交。”
她拿着一根黄瓜威胁我,我好怕喔,一根黄瓜能奈我何?
我说:“女人,你少安毋躁,先听我说哈。咱们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讲点理行不?”
她仍旧拿着黄瓜指着我的鼻子。
“讲理,你跟女人讲个捶子的理?女人是一个讲理的动物吗?”
我说:“好吧,就算你我都不讲理,你至少应该让我知道我到底对乔子默有没有感觉吧?”
她将手里的黄瓜咬了一口,坐在沙发上。
“好,咱们不动手,动动口总行了吧!我来跟你分析分析,你对乔子默有没有感觉。”
我也觉得如此甚好,和平年代解决事情的方式当然得和谐一些。
我如她所愿坐了下来。
她问我:“白子然,请问你讨厌过乔子默吗?”
我点头:“当然,当他硬逼着我写作业的时候,我相当讨厌他。还有,当年我要跟欧阳表白的时候,喊他给我带个话,他都没带,害得我那天冻感冒了,还有,高中的时候还让我多扫了一个星期的操场……有时候恨我得牙痒痒。”
如此这般,举不胜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