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忧郁的眼神比清水河的河水更深邃。
“白子然,那个时候我说了你就会喜欢我吗?”
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那个时候,我时常处于他的高压之下,想要逃离他都来不及,更不要说与他来个郎有情妾有意。
想一想我浑身上下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吧,就算他说得有道理。
但是谁给他的勇气?在他以胖虎的身份与我聊同学情谊了两年多,而且还一直不肯说出真相,现在又突然跑出来跟我表白?
我说:“你现在说跟以前说有个锤子的区别,难道你以为现在我就会接受你那个变态的爱吗?”
他犹豫地又往前走了几步,我立马以朝后头退了几步,直到退无可退,靠在那棵老杨柳树干上,求生欲特别地强。
我在想,如果他想要来一个树咚的话,我难不成要跟个烈女似的跳到清水河里来头来个秋泳?
不,不行,夏天的话,我还勉强可以接受。冬泳的话也可以勉强接受,至少还有这一个说法。
秋泳,师出无名啊
虽然现在秋高气爽,但这冰冷的清水河也够我喝一壶的了。
现实特别残酷,他见我无路可退,非常邪魅地紧走了几步。
果然来了一个树咚。
一只手撑在了我左肩之处,他的身高使得他要低下头来,才能跟我交流。
一股阳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我内心那个紧张,手心都冒了汗。
我在想,他要是来硬的,我该是拒绝呢,还是假装拒绝呢?还是欲拒还休的拒绝呢?
我说:“大,大头,你可不要乱来啊!”
是我想多了,他有可能是站累了,手撑在树干上休息而已。
他拿眼儿子定定地瞅了我足足有65秒,终于说话了。
“白子然,我不管你接不接受,我绝对不会放开你。我郑重其事地告诉你,从今天起,我乔子默开始追求白子然,直到你答应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