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枢应了一声,忙上前去,架起方易昊得胳膊,想把他拖着走,却不想那方易昊这时却撒起酒疯,胡言乱语的说道:“你们是谁啊,不要妨碍我歌酒,酒,我要酒,我的酒呢?”方易昊手中挣扎,推开了灵枢的胳膊。
谢晚晴看着此时自暴自弃的方易昊气愤万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堕落,简直不可理喻!
谢晚晴想着,眼角余光瞥见街摊边卖豆腐脑的水桶,她心里一动,快速走上前去。
卖豆腐脑摊主的还以为谢晚晴是要吃豆腐脑,赶忙招呼着,却不想谢晚晴直接提起他摊边木桶里剩余的半桶水,直接向那个醉汉泼了去。
方易昊被谢晚晴这么冷水一泼,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咳嗽的用衣袖擦了擦眼睛,看来也是被冷水呛的不轻。
谢晚晴看见他清醒过来,放下木桶,走上前去,不由分说的一个巴掌,朝着方易昊扇去。
方易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蒙了,不明所以得抬头,却看见谢晚晴冷冷的看着自己。
方易昊心中一惊,不明白怎在此方遇到谢晚晴,不过他还是不失礼仪,鞠躬卑膝的对谢晚晴说道:“大小姐!”
谢晚晴冷哼一声,开口給骂道:“没出息的东西,你姐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竟然还学会吃起霸王餐来了,若不是我正巧路过,得亏你得叫人打死!”
方易昊被谢晚晴的话,说的羞愧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能钻进去,不过他又苦笑几声,心中的愁闷又有谁能体会,自己怀才不遇,空有一腔抱负,又能怎样。
谢晚晴看见方易昊似乎有什么事情,让他难以启齿,她望了下四周,开口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待找个静谧之地在言吧!”
此时谢晚晴的心里也在琢磨,那字条引自己到这来,就是为了他?又或者有其他的目的?
三人找了个偏僻少人的茶馆坐了下来,方易昊这才娓娓道出了自己的遭遇。
方易昊欠身说道:“小生资质鲁笨,苦读了十数年方能熬到进了乡试,来京赶考,却不曾想,竟然碰上柳家的人,他们对我处处叼难,差点置我于死地!”
方易昊面色一变,但刹那又恢复了平静接着道:“这都不是重要的,可恨这柳家,竟然买通主考,让我不参加榜考,我一生志愿就是为金榜题名,他们这真是把我往死相逼!”
灵枢听闻此言,惊讶说道:“这柳家也太大胆了,竟
然敢私通主考官,难道不怕皇帝陛下查下来么?”
谢晚晴冷笑道:“这柳家,又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买通主考官这算什么,主考官不报上考生姓名,皇上又怎会知道有人落考!”
灵枢闻言,脸色怒色闪现,紧握着粉拳道:“真是太可恶了,这主考官也真是,拿着朝廷的俸禄,却私通贼人,像方公子这样才德兼备的人,竟然不让他参加榜考,真是有冤无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