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我一时没想起来,那荷包也只佩戴过几次,我就没有在意!我的荷包有许多,所以…所以丫头们也没有注意到!”谢思茹渐渐有些结巴了。
崔老夫人笑着道:“如此说来,你也只是凭空猜测,既然没有认证,也没有物证,你们就可以肆意揣测?可以胡乱给晚儿定罪?”
“你们把晚儿当成什么了?就是个奴婢,犯了错,也要抓到错处吧,否则被人知道了还说主人苛待下人,你们竟然可以这么滥用私行,对晚儿施暴,谢崇光…你身为一朝丞相,竟连这点儿道理都不懂了么?”
崔老夫人终于将憋了许久的怒火爆发出来,眼神如利剑一般穿透人心。
谢崇光额头的冷汗都出来了,这崔老夫人平日看着也和和气气,从不与人为难,可是真要动了怒,气势不是一般的吓人。谢崇光也只有在崔羽然去世的时
候,才见识过一次!
柳月娇见状,知道谢崇光快顶不住压力了,赶紧赔着小心道:“崔老太君,这件事,相爷是有些欠缺考虑,但是…大小姐的确是嫌疑最大的,毕竟能接触到茹儿的贴身之物的人可不多,还能把茹儿的小像画的那般惟妙惟肖,就更没有别人了,谁不知道大小姐是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崔老夫人问道:“字迹可是晚儿的?画是否出自晚儿之手?”
“这…”
“把那画和信取来我看看,晚儿的字迹和画我认得!”崔老夫人道。
谢思茹瘪了嘴,道:“虽然字迹和画都不像是姐姐画的,但难保她假手他人!”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铁了心要诬陷晚儿,她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过你们,好好好…我从未见过哪家的嫡女能被庶女这样压在头上欺负的,谢崇光,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你们以为晚儿没有了母亲保护,就可以任你们欺凌不成?我这个老太婆还活着呢,她受半分委屈,我就要你们受百倍来偿还!”
崔老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将谢崇光一家三口吓得声音也没了。
“老太君,您说的哪里的话,在谢家,谁敢欺负大小姐呢,虽然夫人不在了,但是咱们老夫人和相爷,难道还少疼了她?”柳月娇故意挑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