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正要再次强调,这就是烟火的时候,忽然发现苏皖盯着她的眼睛,带着点威胁的意思。
“是,小姐您说的对,您说的都对,这就是星星,就是您说的流星”绿衣语气坚定的说道。
苏皖这才露出笑容。
“孺子可教也”苏皖满意的说道。
一场‘指鹿为马’的戏就此落幕,绿衣偷偷的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
“原来这里也有烟花啊”苏皖含笑说道。
打从代替原主,在苏家活了下来,她还是头一次看到烟花。
若不是今日看到,她还一直默认,这个时代可能还没有制作出烟花来。
“当然了,咱们苏城每年过小年和大年的时候,都会放许多烟火的,小姐,您怎么忘了”绿衣说道。
苏皖说的‘这里’,值得是这个时代,绿衣却听成了‘苏城’。
“可能是以前总在这个院子里待着,就算是能看到烟火,也没有放在心上,自然印象不深”苏皖说道。
这个说法,绿衣非常愉快的接受了。
从前的‘苏皖’,不就是这个样子。
不关心的事,经常忘这忘那的,很多还需要她来提醒。
“不过这是谁放的烟火,好奇怪,怎么只有一支”绿衣随口说道。
苏皖却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桥段,怎么有点熟悉。
在院子里又坐了一会儿,苏皖便有了些困意,绿衣见状便提出进屋睡觉。
苏皖点点头,回到屋里后,绿衣伺候着苏皖睡下,算着时辰差不多了,自己也到了隔壁的小间里躺一躺。
隔壁小间里的绿衣不知道,她算着时间,觉得苏皖应该睡着了,但苏皖并没有睡着。
也许是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本来有了些困意的苏皖,一番睡前洗漱,再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这几个月的点点滴滴。
不过总这么回想着,苏皖却忽然找到了点方向,有点想找绿衣‘秉烛夜谈’的冲动。
恰好此时屋子外面有很细微的动静,像是绿衣轻手轻脚走动的感觉,苏皖正想起身,却忽然觉得不对劲。
一般绿衣和红珠守夜的时候,不是在正门外面,就是在隔壁的小间里歇着。
但此时的动静,怎么方向不太对,是在后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