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给绿衣留面子,没有当面把事情摊开说,而是让林嬷嬷私下里指点。
另一方面,如同林嬷嬷说的,她在苏皖的面前,总算是有些分量了。
若是放在林嬷嬷才来海棠院的时候,方才那些指点的话,就该是苏皖私下和绿衣说了。
绿衣向着林嬷嬷行了一礼。
“多谢嬷嬷指点我,也多谢嬷嬷顾念我的脸面”绿衣诚心说道。
林嬷嬷自嘲在苏皖心中的地位没有绿衣高,明显是考虑到绿衣的感受。
“既如此,你去汀兰水榭,我去茶水间去”林嬷嬷笑道。
绿衣欠了欠身,同林嬷嬷分开,各自做各自的事。
晚间,再次确认,各处都协调好了,苏皖总算能安生的休息。
坐在床上,苏皖手中拿着一个簪子。
簪子做工细致,顶部一朵类似喇叭花一样的花朵,肆意的绽放着。
“玫瑰...”苏皖低声念道。
玫瑰和喇叭花完全是两种形态,两种不同的花。
所以簪子上的花朵,自然不是玫瑰花。
若不是陆小旗碰巧见过这种花朵,明确告诉苏皖,这不是喇叭花,而是漠北一些地区特有的花朵,苏皖就直接当它是喇叭花了。
据陆小旗所说,她在漠北见到过这种花,颜色同玫瑰很像,被人称之为沙漠玫瑰。
“漠北的花,怎么会是我生母的遗物?”苏皖不禁问道。
从这根簪子到自己手里,知道簪子上的花是什么,苏皖就经常想到这个问题。
苏皖原本以为,她的生母,很大可能喜欢海棠,不然不会这么巧,海棠院有海棠树,连院子的名字都以海棠命名,杨柳巷的宅子里也有海棠树,极有可能是她生母从前居住过的地方。
可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沙漠玫瑰来,闹的苏皖脑袋都大了。